“嗯哼,水,水。”过了许久,彩儿的手指微动,人也慢慢清醒过来,感到喉咙很不舒服。“啊,老爷,她醒了,醒了。”守候在一旁的丫头见到彩儿醒来很是激动。
坐在一边的钱毅也一下子站了起来,急步走到床边,急切问道:“彩儿,你醒了,怎么样。”彩儿挣了挣,想起坐来。钱毅便上前去扶:“来,小心。”“水,我想喝水。”还是要先满足生理需求,彩儿人还有些迷糊。
丫头婉莹听了急忙倒了水递过去。“我来。”钱毅一把接过茶杯递到彩儿嘴边:“来,小心烫。”“老爷,我没事了,不要紧”彩儿柔软的轻语着。
“老爷。”只见青姨匆匆忙忙的走了进来,到钱毅身边耳语道,不知说了些什么。但钱毅的脸上还是闪过了一丝不安。
“老爷还是忙自己的事吧,怎么能一直陪我呐!”说着彩儿就想站起来证明自己是好好。钱毅一把扶住彩儿肩头:“哎!你才刚刚醒,怎么会好,还是快躺下休息,不然我就一直在这里陪着。”彩儿听了这话总是没有再折腾:“嗯,那彩儿这就躺下休息,老爷也快去忙吧。”
彩儿的眼神中露出一丝明亮的神色,直到钱毅出了门,才恢复平静躺下休息。
乡村野店,木板盖得几间屋,用来遮风挡雨谋个生计。这东郊人烟稀少处,来来往往的不过些许人儿,但今天来喝茶住宿的人却多了许多,老板的脸都笑开了花。但人一多,自己一个人也忙不上了,叫上自己的妻子,儿子一起帮忙。
在繁忙之中时间总是过的很快,晃眼,已近黄昏,夕阳西下。天色也开始朦朦胧胧的笼罩在晚霞的柔和的色彩之中。
瞧着外面渐渐暗了下来,屋里的客人也走的走,留宿的也已经上楼休息,只剩一个一把镶嵌了许多红玉宝石的宝剑的黑衣男子。剑上的宝石真的很耀眼,也红的很刺眼。大概数数一颗颗小小的也应该有五六十颗。
见店里冷清,又不大有人来的样子,男人便跑去门前把门拴上了。男人回到柜台,拿起算珠盘开始算起帐来,算着算着嘴角划出明显的弧度,不时哎嘿两声,想着已经睡着的老婆孩子想必心里更是乐开了花。
生活是如此美好,波澜未及,平静的美好只是潮起的假象。
“笃笃笃。”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不紧不慢,不响却很有力道,正好让人听的清楚。男人听到敲门声。连忙跑出柜台,卸下栓木,打开了门。
门外进来的是一个披着黑色披风的少年。
“哎呀,客官,你都湿了,快,快进来。”男人说完将门拴上:“哎,怎么突然下怎么大雨啊!。”
少年淡淡然,慢慢的朝黑衣男子桌边走去,缓缓坐在他的对面。黑衣男子并未惊讶,气定神闲的喝着酒。等坐定,只见少年伸出一双白净,修长而又沧桑有力的十指将帽子掀下,露出藏于黑暗之外的气质翩翩。
“店家,来壶酒。最好是松醪酒。”也许是等着无聊,少年一直看着自己的手,不住的反复赏阅。
细细的看,少年的右手上有一道浅浅的,约五厘米的疤痕。
这道疤的存在让少年的手不再完美,如同一件艺术品有了瑕疵。但在少年的手上却毫无违合感,有了这道疤就像是对生命的一种肯定与见证,为少年白净的手添了一丝英气与沧桑。
“客官,你要的酒来了。”男人放下酒壶又说:“要不要帮你沏壶热茶先暖暖身体。”
“不用了,有酒就够了。”“好,您慢用。”男人转身回了柜台。
少年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说:“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喝酒?”
这少年难道有妄语之症,独自一人,却自言自语。
少年缓缓提起杯子,轻轻晃动其中的液体:“因为酒是般若汤,是忘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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