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床,苏庆知发现伤口有结疤的迹象,并且隐隐约约传来了痒意,这是伤口正在恢复的症状。
“潘老四,替我给四嫂请个病假,就说五哥膝盖受伤严重,不能下床走路,今天不去上课了。”
今天一共有两大节课,上午是英语,下午是文学理论教程,他对这两门功课提不起兴趣,正好可以拿受伤来说事,趁机逃课。
关于大学的学习,苏庆知有自己的规划。
他不想在一些没有意义的课程上浪费时间,譬如说英语课,以他现在的英语水平,完全没必要继续深造了,所以他计划把上英语课的时间用在其他可以提高自己知识储备的课程上来,譬如选修新闻学、计算机相关学科等。
当然,这可能会遇到一些麻烦,因为这样的话就要缺席很多专业课,在大一的课堂上,授课老师很喜欢点名,如果被点到的次数过多,则有可能会挂科。
赵国走了过来,拍了拍自己结实的肩膀,向苏庆知道:“上来吧,我背你去教室。”
银河也走过来,把夹到腋下,说道:“实在不行,我和老大搀着你过去吧。”
苏庆知笑了笑,婉拒道:“不用了,你们去吧。篮球赛马上就要开打,我还是抓紧时间养好伤,万一这期间不小心出现什么磕磕碰碰,那到时候就真的没法上场了……”
众人离开后,苏庆知把宿舍门反锁,搬了把椅子坐到阳台上,然后泡了杯茶,沐浴着暖和的日光,陷入了沉思。
“现在看来,赵国的嫌疑最大,但是……”
苏庆知手中捧着杯子,目光看着远处来来往往的人群,心中泛起了波澜。
那个暗中向学生会告密的“内鬼”,他始终无法揪出来,让他心情沉重的是,赵国的嫌疑居然最大,这个关西大汉给他最直观的印象是古道热肠,虽然脾气坏了点,但对室友十分的讲义气。
这样一个近乎“缺心眼”的男人,真的会是那个“多心眼”的人?
苏庆知叹息着,怪不得有人说世上有两样东西不可直视,一是太阳,二是人心。
正在他思绪纷乱之际,电话响了,他拿起一看,居然是高连仲打过来的,他定了定神,笑道:“你好,高叔叔。”
高连仲问:“没耽误你上课吧?”
苏庆知早就习惯了谎话连篇,此刻信口拈来:“我们今天上午没课。”
高连仲说:“那就好。你托高叔叔办的事儿,我已经找人着手调查了,但是因为户籍没有实现联网,查找起来有很大的难度,你做好打持久战的思想准备……”
苏庆知道:“没事我等的起,谢谢高叔叔,改天我请你喝酒。”
高连仲笑道:“喝酒就算了,高叔叔问你一件事,这段时间你有没有和超群联系过?”
苏庆知明白了高连仲电话的来意,原来翠翁之意不在酒,这是在查岗呢。
“我俩经常联系,前几天还通过电话呢。”他说道。
高连仲叹了口气,说话的语气有些沉重“你和超群关系不错,有机会帮高叔叔多劝劝他,这孩子让人操碎了心啊。庆知啊,不是高叔叔唠叨,你们都老大不小了,以后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要三思而后行,不能再由着性子胡来,我们这些当父母的只能帮你们铺路,但是怎么走,还是要靠你们自己。”
苏庆知意识到了什么,恐怕高超群的行踪已经暴露。
“高叔叔你放心,我一定把话带到,老高过,一个字都没有,现在居然告诉你了!”
苏庆知把手机离耳朵远一些,蹙眉道:“你瞎嗷嗷什么呢,我问你,女方是不是龙小云?”
高超群得意的说道:“没错,就是小云,你羡慕嫉妒恨吧?嘿嘿,我长这么大,对我爸干的最满意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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