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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歌曲(注:一种歌曲集,唱语车站名和沿路风物。)给我听,我全部都还记得。”

    “什么汽笛一声怎么样的那个吗?”

    铁路歌曲有好几号,一号一号连绵不绝。光是东海道篇,数量就十分惊人了。我这么问,麻美子便答道“没错”。

    “我到现在都还记得。”

    麻美子非常笃定地说。听到她的话,宫村问道:“对了,麻美子女士,第二十五首后面怎么样了?”我不懂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

    麻美子忽地变得面无表情,很快地又说:“哦,我一定记得。”

    “……总之,我和家祖父相处的时间非常久,久到连那些数目多得惊人的铁路歌曲全都能够背唱出来……”

    关于这件事,只二郎似乎也同意。麻美子说起当时的事,他便眯起眼睛,怀念地说:“就是啊,就是啊。”

    “……家祖父还反过来对我说起那时我们环境十分贫苦,母亲罹患了肺病,还有我踩到蛇、被毛虫蛰到,整张脸肿起来等等,连我自己都忘掉的事,家祖父都还记得。然而……”

    “却只是咻嘶卑的事不记得?”

    “……嗯,家祖父说它完全不记得有这回事。而我就像刚才说的,当时的事有些记得,但有些不记得。”

    “这当然。”

    “”嗯。有些记忆异常鲜明,有些却怎么样都回想不出来,但是我不认为这是因为时日久远,而是因为当时我年纪还小。家祖父那时至少都已年过半百了,但是连我都记得一清二楚的事,家祖父却半点都不记得,这怎么想都太不了然了。

    应该是吧。

    特别是……

    看了那个,会被作祟的。

    若论特殊,这段往事再特殊也不过了。

    麻美子说那里长满了山白竹。

    只二郎牵着麻美子的手,走下小丘的斜披。

    “我记得因为有事去邻村,正要回家的途中。我想那条路不是常走的路。我们牵手走在山里,突然间视野一片开阔,眼前就是一片像大海般的山白竹原。”

    “就在那里看见咻嘶卑?”

    “记忆……历历在目。那个人穿着皱巴巴、松垮垮的西装,喝醉了酒似地脚步东倒西歪,左脸上贴着QQ绊……”

    “QQ绊?你是说绊创膏吗?中间有纱布的……”

    那种打扮与山里格格不入。可是至少妖怪不会贴绊创膏,那应该是人。

    “嗯。那个人的脸很小,所以显得非常显目。他的头上几乎没有头发,红红秃秃的。眼睛很大,眼白的部分黄浊浊的,眼皮有很多皱纹。长得就像刚出生的日本猿猴一样。他的视线不晓得在看哪里,游移不定,脸上笑咪咪的……”

    不可以看。

    那是咻嘶卑。

    看了那个,会被作祟的。

    “令祖父是这样说的吗?”

    “是的……,当时只有家祖父在,我不认为那会是家祖父以外的人说的。就算叫我不要看,我也已经看到了……。后来我们一回到家,家祖父已经病倒了,家里乱成一团,家父就这样步上黄泉,我甚至没能和他说上一句话。”

    父亲猝逝是否是咻嘶卑造成的,这种浅薄的议论在这个节骨眼并不重要。如果麻美子说的没错,那么这段chā曲对只二郎来说,应该是痛失独子这种永生难忘的事件序幕才对。发生在这么特别的日子、而且令人印象深刻的事,实在不可能会忘得一干二净。

    “令祖父对这件事怎么说?”

    “嗯,家祖父说他记得家父过世前一天,确实是去邻村办事了。然后回家一看,家父已经病倒,这部分他记得很清楚,说他大为惊慌,可是家祖父还是坚称他没有看到。”

    “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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