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是吃错了什么药了啊,怎么老是跟我作对?
我怒气冲冲“再,我医不医别人,这个关你屁事!”
马一毛见我怒了,反而笑道“你看你看,道心上了吧,心虚了吧,露出原型了吧,哈哈哈…!”
“谁露出原型了?”我这人大脑简单、脾气火爆,经不住别人的‘激将法’,我“这人我治定了,而且还不收一分钱!”
我这么一,我的烦就开始来临了。我知道我中了马一毛爷爷的‘话套’,可是,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
我用黑耨米作法控制了‘矮脚子’身上地尸毒,临走去寻找老虎的口水之前,巴图把刚才他们‘肠刮肚’刮出来的那几万块钱塞进了我的衣袋里。
马一毛在这个时候故意‘咳咳咳’地咳嗽,我知道他的意思是不要让我收钱,或者是不要把别人的钱全部收了,给一点给他们生活。
有钱不拿是傻瓜!我佯装听不到马一毛的咳嗽声,厚起脸皮地向‘老虎坡’走去。
‘老虎坡’够远,要我走一天的山路哩,夜幕降临的时候,我终于进入了‘老虎坡’。
我艰难地爬上坡,这坡上空无一物,我认定这样上去决不会有危险,我心翼翼行向后山,心想万一看见老虎在睡觉,流出了口气,拿个矿泉水瓶接一瓶,岂不是很好。
心又想万一看见老虎崽崽崽睡觉,捏住它的鼻子,它打个喷嚏,我不就得了口水了嘛。
爬过平坡,山势渐渐急倾,这时云开雾散,月亮升了起来,照着大地白雪茫茫的一片。
到了后山,急坡走完,便是一个山谷,山谷内石岩磷峋,我想这里一定便是老虎出没的地方。我攀着山石落下山谷,满怀戒心向谷中走去,哪知走到谷中尽见怪石,一条老虎也未见到。我以为尚未找到老虎的地方,不由去了戒心,向来路走回,走到一个两人高的大石旁,陡觉头上一阵急风袭来,心道“不好!”尽力掠去。
回身一看,一只雄壮的老虎扑了个空,正向自己发出凶猛的吼声,作势欲扑,我急忙抽出木剑和玫瑰花。
人一心慌,就会变得笨手笨脚,智慧也忽然间降低了许多,我竟然忘记了自己会法术!
我荒乱之下,举起木剑毫无目标乱挥了两下,对战老虎半天,我才想起我会法术,于是,我立即执木剑作法,蓝色火焰轰隆隆地飞击出去。在雪夜里的光芒是如此美丽。
美丽的火焰频频射出去爆炸,声音如雷。
那老虎敢情吃了木剑的苦头,凶猛的气焰顿敛,低头轻吼,好像驯服了起来。
我艹!难道老子上辈子就是‘打虎武松’?连老虎都怕哥?
我见状大喜,以为这老虎怕我了,野性尽失,我没想到,倘若这老虎真真的怕我,刚才怎会向他袭击呢?若非我闪身得快,岂不早已遭了狮吻?
我这一大意,胆子顿壮,右手拿出矿泉水空瓶,反向老虎走近,只见那老虎步步后退,于是我轻喝道“过来!过来!送点口水来啊,不要那么吝啬嘛。”
我那样子真像去驯练一只老虎,却忘了自己根不懂驯老虎的技术,那老虎起先懼怕木剑,被我逼得紧了,兽性突发,大吼一声,猛然疾扑过去!
我不懂老虎性,哪料它突然发凶,仓惶之下举玫瑰花击去,他不会用玫瑰花,这一击打去不得要领,老虎根不怕,利爪抓住那花头,从我手中撕夺下来。
我失剑,顿时现出紧张的神色,老虎见我没有木剑,哪里再怕,后腿一蹬,跟着噬扑过去。我到底学了几年玄门内功,眼明手快,霍然举起手中木剑刺去,这一刺还真准,刺伤了老虎的左肩,闪开它那利爪一扑。
我虽逃过却惊得一身冷汗,一刹那间,连念经作法去对战也忘记了。
老虎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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