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琬显然也是许久不见司马防了,一来便问他近况如何,生怕董卓派人来祸害他。
司马防闻言,说道:“一切安好。”
他跟董卓也不算是什么深仇大恨,自他辞去洛阳令后,董卓自然也不去加害于他,毕竟司马一家在大汉十三州还是有些威望的。
黄琬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
刘辩看其二人不说话,当即开笑道:“建公就让我等这么站着?”
司马防一听,愣了下。脸色一红,连忙伸手摆了一个请的动作,说道。
“差点失了礼仪,大王,黄太仆请进。”
刘辩轻笑了两声,随即走了进去。黄琬等人紧随其后。
“主公。”
徐庶和房玄龄二人一见刘辩来了,当即施礼道。刘辩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坐下。随即自己也找了一个客位做了下来。罗成没坐,而是站在了他的身后。
“既然你们都在,那也该谈谈正事了。”
“大王,此二人是?”黄琬有些疑虑的看了下刘辩一左一右坐着的徐庶和房玄龄,开口问道。罗成是为刘辩的将领,黄琬能看的出来。但这二人又是何人?
刘辩看了眼黄琬,发现其正在看着徐庶和房玄龄,眼中有些疑惑,刘辩当即道。
“太仆莫疑,此二人皆为我军中谋士,我来介绍下。”
刘辩先指向了房玄龄说道:“此人乃是陈留蔡邕门下弟子,河北大才房玄龄,房乔。”
黄琬闻言,惊叹道:“原来是伯喈的弟子。早就听伯喈说过,其大弟子房乔,有王佐之才,今日一见,果真不凡。”
蔡邕的名声,可谓是大汉十三州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一是因为蔡邕的字,算是当世最顶尖的书法家了。不知有多少大臣,大儒,豪杰。为求其一字,不惜千金。二是蔡邕的文章写的也好,而且也尚在朝中为官。此刻就是董卓在主朝政。也不敢动蔡邕一丝一毫。
“不敢当,蔡师夸言了。小生不过一儒生,比不过前辈等大才。”
房玄龄谦逊开口,相比于黄琬,他确实是后辈了。黄琬如今都已五十岁了,名声传四海,根本不是他这一介儒生能比的。
“咳咳。”刘辩又指了下徐庶,说道:“颍川徐庶,徐元直,水镜先生的弟子。”
黄琬闻言,仔细观察了下徐庶,疑虑道:“昔日在颍川,我曾有幸见过水镜先生一面。德操大才,当世无人可及。奈何其为人清雅,不入凡尘。”
“司马徽曾对我说过,其有一弟子,姓徐,单名福。因,为友shā rén而逃难,改了名。可是这位?”
徐庶一听,倒是惊诧了许久。没想到黄琬竟然知他的底。而且他那师傅竟然把自己的过往告诉了这黄琬,看来水镜先生和黄太仆关系倒是不错,当即说道。
“正是在下了。”
徐庶倒也洒脱,对于自己的国王丑事也是丝毫不推脱。为友shā rén,改名。最起码在他徐庶看来,不忘一个义字。
黄琬见状,说道:“好,按照大汉律法,你徐庶shā rén而且畏罪潜逃,理应问斩。但如今天下动荡,shā rén而不问罪者不再少数。你徐庶为友shā rén,这份胆义当世难寻。况且你本为水镜先生门下,如今又是大王的谋士。徐庶啊莫要负了你这一身才华。”
徐庶shā rén畏罪潜逃,也不是他黄琬该管的事。更何况当今天下动乱,各地不知道多少shā rén的案件没人管。董卓祸乱朝政,虎牢关一战已然成了天下的焦点。
而且徐庶尚且为水镜先生的弟子,而且又是刘辩如今的谋士。他怎么说,也要给刘辩面子啊。
“徐庶明白。”徐庶双手一抱拳,对着黄琬拜道。黄琬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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