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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我自繁花,乱世难得潇洒。

    郑县的知县余自华烦恼了。

    昨夜一战,他的手下死伤惨重,一下子牺牲了三十一名清兵。就连他最信赖的得力干将马路通也丧命于毛庄。

    翌日清晨,天稍亮,遥远的天际抹着一道鱼肚白。无心睡眠的余自华便起了床,他心烦意乱,闭上眼满脑子就是清兵们屁滚尿流的狼狈景象。他冥冥之中有种不祥的预感,自己的乌纱帽估计该被摘了。

    人越是烦躁往往就越是倒霉。

    咣当!迷瞪的余自华踢翻了床前的夜壶,浑浊的尿液泼洒,沾湿了鞋子,闹得一脚的尿骚味。县太爷余自华年事已高,生理机能衰退,尿多,一晚上能撒满满一夜壶。

    “连你个尿壶也看我不顺眼?呸!”余自华啐了一大口的吐沫,悻悻离开卧室。来到他的书房捧起一本破旧的《论语》朗读。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摇头晃脑地朗读了几句便随手丢弃一旁,心躁,读不进去。

    现在的余自华的脑袋恍若盛满浆糊的瓦罐,不知道该干点啥,却又不愿意闲下来。非常矛盾。

    “经过昨夜一战,那群‘山上的’肯定会找我报仇的;死了三十一个人,知州大人也肯定要责备我剿匪不力。唉~~~~多事之秋,我余自华为何不能生在康乾盛世?”忧心忡忡的余自华在他的庭院里踱步。

    “老爷,老爷。您要找的人我给您找来啦。”当余自华惆怅之际,余府的管家领来一名年过半百的老头。这名年迈老者双手粗糙,磨满了厚厚的huáng sè茧子,应该是长期做工的工匠。

    余自华有气无力地发问:“你就是做‘木活儿’的?”

    老头跪地叩头。“见过老爷,小人是个木匠,干了二十多年的木活儿。”

    “嗯,起来吧老人家。我请你来是想请你帮忙雕刻个‘人头’。”

    老木匠低着头,不敢直视余自华。“人头?”

    县太爷余自华的心腹大将马路通的“无头尸体”被拖了回来,余自华倒也是个讲感情的人,他请木匠雕刻出人头给马路通“补”上,好坏能死个“全尸”。

    “对。就是人头。”

    老木匠结结巴巴问:“大老爷,你要雕刻什么模样的人头,多大?以及使用何等的木材。”

    余自华压根儿无暇顾及这些琐碎的细节。“你自己拿捏办吧。不必吝惜钱财,尽管用最好的木料。我的友人是被土匪割了脑袋的,老木匠,拜托你一定要为我的友人补个全尸。”

    激动的老木匠再度跪地叩头。“我一定会好好做的。”

    “唉~~~~路通老弟啊。早知如此,咱们就不应去招惹邙山的那伙子亡命之徒。现在你先走一步,让老哥哥如何对付他们?”

    愁啊愁,悔啊悔。

    余自华看看自己的管家余宝。“余宝,你跟我也有不少的年头了吧。”

    “回老爷,我自十七岁入余府,至今已有四十年。”

    “四十年了余宝,你去收拾收拾东西走吧。‘山上的’不会放过我,上头的知州大人也不会放过我。两头受难,你老爷八成活不久喽。”

    咣当,余宝双膝跪地表示自己的忠心。“老爷,我余宝不走。无论老爷您处境如何,始终就是我的老爷。”

    余自华有些感激,他的眼眶湿润,长长叹气:“余宝,我没看错你。”说罢,他挥挥衣袖离开。躲入他的书房,研磨墨水,镇尺压好纸张,捏着狼毫笔开始练习书法,寄情于书法。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人匆匆忙忙跑到余府,大喊:“大人,有人敲冤鼓啦,您赶紧去主持公道吧。”

    有人击鼓鸣冤,余自华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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