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闺秀,你为我牵线,本是你的好意,我十分感谢,她既是江启玥的表姐,以后也会是我的表姐,我希望你能派人妥帖地将她送回阙月城。”梁如冰能在丧父的巨大悲痛之下保持冷静和礼貌,着实让江启玥刮目相看,“至于这个人,我要带回家亲自审。你想要的达洺府的领主印信,我稍后遣人送来。”
梁景武没有阻拦江启晧,只是对兜帽人说:“古大侠,麻烦你帮如冰把这个人送到他的府中。王必的实力在韵灵王国是数得上的,我担心这群小孩子会搞不定。”
兜帽人微微点了点头,说:“行。办完了这件事,我就会离开。梁景武,这件事搞成这样,我想也不是你能预料得的,因此,我原谅你。”
兜帽人的这几句话说得让梁景武和其他几人莫名其妙,还没等梁景武开口问,兜帽人便拎着王必往梁府走去。
“如冰啊,你父亲的葬礼,如果有需要帮助,尽管开口说,我还是你的叔叔。”梁景武说。
“不必了,我不需要你的帮助。”梁如冰答道,“叔叔,我想,我们以后不必见面了。”说完此话,梁如冰转身便走。
梁景武的嘴长得老大,似乎想说些什么,却没有说出口。
达洺府的事情以这种方式落幕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这种结果将江启玥十分感慨,虽然类似的故事在史书之中见了很多,但在身边切切实实地发生的时候,还是让人接受不了。
回到梁府,上上下下的悲痛气氛让江启玥感到无比的压抑。佣人们正在忙着布置灵堂,梁景文的遗体已经安放在了堂前,换上了一身新衣,擦干净面容,似乎正在安睡。梁如雪一身缟素,跪在地上,眼睛哭得如桃儿一般;梁夫人却面无表情,像一具失了魂魄的空壳。眼前所有的这一切都让江启玥感到悲伤。
兜帽人将王必押在堂前,说:“在这里,你老老实实地说出你做过的所有事情,不要幻想着还有隐瞒的机会。”
“我和你说不着。”王必挣扎着,试图从兜帽人的束缚之中逃脱,兜帽人却能死死地压制住他,不动声色。
梁如冰将梁夫人扶出灵堂,让如雪寸步不离地守着她,他有好多话要好好地问堂下的这个人。
“如冰且慢。”兜帽人从内衣兜里掏出一根细如发丝的银线,将王必的两只手背在身后捆在了一起。“你到底是谁,怎么会有这寒族人才有的‘扼韵索’?”王必一边挣扎一边问。
“你或许不知道你惹到了谁。”兜帽人嘿嘿笑了几声,“使不出你的韵息了吧。”
江启玥又开了一次眼界。
“这个古大侠,应该是寒族人。”小蘅说,“我没见过扼韵索,但是听江若蘅说起过,是寒族人用来对付韵灵王国高手们的法器。”
“你可以开始了,”兜帽人说,“他使不出韵息了。”
“王必,当着我的父亲,你要实话实说。”梁如冰开始了,“你和这位古大侠说不着,和我,你可是有很多话要说,对吧。”
“事已至此,我也没什么可隐瞒的。”王必打开了话匣子。
“早知道我会被抓住,就不会一时冲动用刀捅了老爷。”王必的开头让大家都意外,“我早就离开了府,蹲在了梁景武家附近。如果梁景武没有放了老爷,我就不会夺了他的性命。”
“这是为什么?”梁如冰问,“我一直盯着你,我知道你不会安心地待在房间,便叫江启晧代我去赴宴,我在暗处盯着你。还是怪我,没算计到你会如此狠心,对我爹也下得了手。”
“我不想让你们知道我不是好人。虽然每次和老爷见面时,我都蒙着脸,但,我意识到,他认出我了。尽管他没有说,但是从他的眼光中,我能够清楚地察觉,他早已认出我来。”王必蜷在地上,瘦瘦的,小小的,神情萎靡,“我看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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