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好徒弟,还不谢我。你就偷偷的乐吧。”
祥子冲她嘿嘿一笑,继而转向二人说:“五子身手敏捷,但拳路单调没章法,得从头下工夫。贾虎使的是北方拳,河洲一带比较普遍。虽然你没学全乎,但底子还不错。我再给你传些身法和步法也就够用咧。”
顿了一下,祥子扭身瞅了眼,面含微笑,静静看着三人的淑珍,神情诡异的说:“要想学骑马暗器,就找她。”说着,朝淑珍努了努嘴。
二人显出欣喜而又兴奋的表情,而淑珍却淡淡的白了眼祥子,自语般的嘟囔道:“老哩,折腾不动哩。”
寒月斜挂,微风拂面。寂静的天山北麓,几匹如影般的快马,在迤逦的古道上,踏出一串杂乱而又清脆的响声。
每逢冬季,天山北麓,都被皑皑白雪覆盖。阳坡的松树被甘冽的寒风,抚慰成单调的深绿色。洼处的树木植被,却顽强的挺着身躯,努力显示着积雪的厚度。
天刚蒙蒙亮,不知季节的麻雀,便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祥子四人,顶着一脸的霜雾,来到了山脚下的骆驼房子。当值一脸不耐烦的样子,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嘴里嘟囔道:“走的啥路么,现在才来住店。”说着,慢慢腾腾的打开了院门。
祥子目光敏锐的扫了眼院子,见有两拨骆驼。其中一拨,边上就放着几个大木箱。便一反平时温文尔雅的做派,杠着脖子吼道:“你他娘的啰嗦个啥哩?来快捡干净的房间,上好的酒肉伺候着。马要加豆瓣子,炕要热乎的。”
说着,滑稽的给淑珍丢个眼色,便大摇大摆的进了院。吵吵声惊动了店掌柜,只见他佝偻个身子,探出脑袋嚷道:“顺子!你嚷嚷个啥哩?来快伺候客人么。”
说着,见祥子一行虎着脸,直戳戳的走来。忙满脸堆笑的迎上来说:“哎呀,几位爷辛苦咧,来快进屋,上房早就准备好咧,炕是热的。酒菜说话就来。”
说着,亲自挑起了门帘。祥子更本没拿正眼看他,临进门,放肆的跺了几下脚,边扯着嗓子嚷嚷着:“哪间屋子好么。”边挨个推门瞅一眼。
店掌柜可能是惧于祥子的虎威和粗野,小心的跟在后面,也不干说啥。祥子推开第三间房门,一股维族人特有的气味,扑面而来。他屏息瞅了一眼,里面足有**个人。
直到此时,祥子才拧身,冲畏畏缩缩的店掌柜嚷嚷道:“到底有没有干净屋么,来快开门么,还磨叽个啥哩。”
店掌柜见说,忙讪笑着说:“就到咧,就到咧。”说着,满脸谄笑的推开了第五个门。
见祥子一伙进了屋,店掌柜忙说:“几位爷先歇着,我这就去置办酒菜。”说着,就要转身离去。却不料被祥子一把给拽进了门。
见店掌柜紧张的瑟瑟发抖,祥子温和一笑,放低声音说:“我们是公安局的,刚才我是在演戏,多有得罪咧。”
见掌柜的情绪稍微松缓了些,祥子声音和缓地说:“我向你打听件事,那伙维族人是几个垛子?”
掌柜微愣了一下,继而沉吟般的说:“五个骆驼垛子,四匹马,总共九个人。”
祥子欣慰的点点头说:“知道他们要去哪里么?”
掌柜迟疑了一下,犹豫的说:“好像是说往西去哩,明早就走。”
祥子满意的微微一笑说:“我们的事情,你不能向外透露半个字。”
见掌柜愣愣的点着头,祥子面含微笑,轻轻在掌柜瘦弱的肩膀拍了拍,说:“我们确实饿了,劳烦掌柜的来快弄些吃的。”
掌柜谄笑着点点头,拧身一溜烟的出了门。
见掌柜走了,淑珍忍不住噗嗤一笑说:“没看出,你装起横来还蛮像个土匪么。”
祥子自嘲般的嘻嘻一笑说:“不然咋好意思乱推人家的门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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