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地下丢了女子的内外衣物,床上一张薄被胡乱盖着两位美人,那两个歌妓发势零乱,看神态似获生平未试之极大满足,已昏然睡死。屋中一阵浓烈的腥骚之味迎面扑来。
丫鬟看得脸红耳赤,张天龙却不去看她,洗了把脸,犹在得意洋洋地说:“老子练过不二金刚神功,控制自如,试问天下谁与争锋?!大哥不过因为这个不如我,所以老是打我,老子却不理他!”
用过午饭,刘城主仍着高胖二捕快与张天龙同去。高胖二捕快本来心里就发毛,又见张天龙什么都不准备,就去成衣店买了一身上好的衣裳,然后直直地就往大山方向走去,忍不住问道:“龙哥,需要准备什么,只管吩咐就是了”
张天龙一扬拳头,大声道:“只要找到那畜牲,见面就打死它!还用准备?!”
高胖二人讪讪地陪笑起来。
三人走进深山,张天龙甚是在行地寻找老虎的爪痕与粪便。傍晚时分,三人来到一个山岭腰上,高胖二捕快本来就战战兢兢,巴不得腿肚子朝前的,胖捕快结结巴巴地对张天龙说:“龙龙哥!这这么阴森,莫不是”
他话犹未了,张天龙喝断了他:“别吵!你们看,这是什么?”
二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但见不远处有大片草倒伏,其间有血迹。
张天龙过去一探,笑道:“造化!造化!是只野兔被吃了!看来这几日没人敢从这过,老虎也许还没有吃饱哩!咱们正好引它出来。”
高捕快脸色也都变了,颤声道:“什么?引它出来?”他只觉口中发苦,简直快吐了。
三人伏在草丛,伏了约有半个时辰,未见动静,张天龙想了想,径直向山顶走去,吓得高胖两个捕快提着刀紧紧跟随,此时明月已升在半空。
张天龙左右扫视,瞧见一个兔窝,过去一顺手,逮了一只活生生的兔子出来,他双手一分,活生生地撕开那只兔子,用手提着,恨恨道:“畜生!还不把你引出来?”
果然,老虎被人味与血腥气惊动,悄然伏地寻来。
高胖二捕快忽感到一阵寒意,张天龙悄声道:“虎行生风,就在附近了。”高胖二人只觉双腿灌铅,只动不得。
忽左边的草丛一阵草浪翻动,一声虎啸,高胖二捕快登时扑倒在地,觉得裆中一片湿潮。
张天龙冷笑一声:“来得好!”
那大虫跳出草丛,张牙舞爪就朝张天龙扑来,张天龙低头窜了出去;那大虫扑了个空,前爪着地,扬着后爪向张天龙又一抓,张天龙一闪身,又躲开了;大虫翻身一滚,张天龙再跳开;大虫起身,竖起铜棍似的尾巴就扫过来,张天龙就地一滚,滚出丈余。
好一场激斗,看得高胖二人目瞪口呆。
那大虫见张天龙倒地,便将身子盘踞回旋,一声虎啸,似平地里一个霹雳,高高跃起,就向张天龙肩头抓去。
张天龙也似疯狂地暴喝一声,双手一分,已抓住老虎的两只前爪的关节处,头死死地顶着老虎的下颔,骤发神力,大喝一声:“死!!”
老虎发出撕心裂肺的呼啸,竟被张天龙活生生地破腹裂为两半!血像箭雨一般溅得三丈以内到处都是,张天龙立时成了一个血人。
高胖二捕快目睹张天龙生裂猛虎,半晌才回过神来,刚搀扶着站起身来,就闻到一阵恶臭,一低头,登时不好意思的笑了。
张天龙叉腰大笑道:“今晚就在这儿睡了!明天等人多我们才下山,扬一扬威风!”二人自然没有话说,忙不迭地同意了。
张天龙取出新买的衣裳,换下血衣,高胖二人也找到山溪整理了一下。
三人取出干粮,掏了老虎的内脏,抹了盐巴,割了老虎的心肝肚子等物什吃了,一夜无话。
到了次日,张天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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