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健硕黝黑的大汉,乃是天宁城捕头,‘飞豹’司空行;
干瘦黑脸的汉子,乃是天瑜城捕头,‘判官’崔明;
须发皆白的红脸老汉,乃是天贵城武林名宿,秦丰秦二爷。
西门逸在天富城之战中逃了出来,本已被上头革职,但他hu一 d一ng了关系,又被六扇门重新启用,调来这天贵城之中担任捕头一职。
张天龙来了这天贵城,被精细之人发现,报告了西门逸,西门逸心中正烦闷,闻报大喜,他担心张天龙又像上次一样逃脱,于是邀请了附近的天宁城捕头,‘飞豹’司空行;天瑜城捕头,‘判官’崔明;以及拜访天贵城当地的武林名宿,秦丰秦二爷,请这三人相助,三人欣然同意,连夜赶来。
四人跟踪了张天龙好一阵,趁着他落单的时候,将张天龙一举擒获。秦丰等三人本以为张天龙恶名昭著,犯案累累,定必十分凶残,绝对会拒捕反抗,否则西门逸是不会邀请他们前来助拳的,谁料张天龙如此脓包,根本就不敢动手,乖乖举手投降,毫无节气!三人不由心中对张天龙十分鄙夷,同时亦是对西门逸的评价有所下降,把他划到‘胆怯无能c小题大做’之列。
西门逸押着囚车,即时点了十余个伴当,骑了马,拉着车,顺着官道往京城而去。
张天龙坐在囚车之中,被颠得头儿乱晃,心内发愁,眼睛四下乱扫。
囚车到了天贵城的北门,却有一辆马车从后慢慢赶过,车厢内窗帘掀开,一个獐头鼠目的人往外张望,看了一眼囚车,急急地放下帘子,头也缩了回去。
张天龙眼尖,看得分明,那马车上坐的正是昨日一起饮酒狎妓的济冲。张天龙见济冲躲回马车,心中冷笑一声,挪了个位置,闭目养神。
西门逸亲自押解张天龙上京,一路上自然是晓行夜宿,饥餐渴饮。他十分谨慎,每日卯时出发,申时寻店歇下,每日行百余里路,只走官道,不抄小路,每日里的食宿都是自己安排,便是米肉菜蔬酒水也都是自己亲自采办,仅仅借宿头店家的炉灶生火弄熟了来吃,夜里亦是自己亲自看守,生怕出了一丝纰漏。
过了十数日,一路平安,未遇到什么可疑人物,西门逸见京城在望,心中的大石即将放下,紧绷的脸上不禁渐渐有了一丝笑容。
张天龙这些天以来,一直暗暗四下留意,找不到任何可以逃脱的机会,见不到任何熟悉的人物,寻不到任何传递消息的空隙,不由地心中大为焦虑。
当晚,西门逸领着众人在一家客栈住下,循例自己生火吃了晚饭,西门逸手按着腰间的判官笔,倚靠在桌旁闭目养神,张天龙则蜷缩在囚车之中打盹。
张天龙见越来越近京城,逃跑的机会越发渺茫,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道:“西门大捕头,你为何苦苦揪住老子不放呢?”
西门逸眼睛依旧紧闭,口中缓缓说道:“你犯下如此累累重案,要抓你的人,有的是,只不过你落在我的手上,是上天送给我的一场造化。”
张天龙笑道:“你要拿我的性命,去换取你的功劳升迁?”
西门逸冷笑一声:“正是!”
张天龙叹息一声:“看来我是该死了!只不过,你这么做,有些因小失大啊。”
西门逸闭口不言,眼观鼻c鼻观心,不愿与张天龙废话。
张天龙自言自语道:“西门大捕头,你抓我去领赏,无非是要升迁和发财,但有没命享用还不一定呢,其实你也心里清楚,我一个人怎么做得了那么些大案?我真有那本事,会让你抓到?这绝对是有人陷害我嘛!你这样昧着良心,着急抓我,那些想要继续栽赃陷害我的人,岂不是无法自圆其说?你虽然一时痛快了,但肯定被他们憎恨死了,后面你的日子就不见得比现在好过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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