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冲低着头,摇了摇。各位,济冲这等好占便宜的猥琐之人,为何不愿今晚和小马同去寻欢?除了他今晚确实不得空闲之外,还有个缘由:他平日里寻欢作乐,喜欢吃些药丸助兴,又不曾得到上品好药,都是些抽支透乏c舍本逐末的次药,服药之后三十六个时辰之内可随意挞伐,且体感强烈,但过后几日,身子会有些疲倦,身子有一种被掏空的感觉。济冲在天贵城七凤楼玩了一宿,身子困虚,于路上睡了几日,回了午阳城,又不得不强作精神,与夫人夜夜大战,以释其疑。本来这已经够令他疲惫的,但那彭茛见他回来,隔三岔五便来寻机找他,济冲怕她将把天富城的事抖搂出来,只得与彭茛去客栈开了房间,在白日里寻欢,那彭茛极丑又贪,济冲闭眼将她想成自己平日里垂涎的吴家兄弟的夫人还有那几个心仪的女子,也满足不了彭茛的需索无度。济冲白日里应付彭茛,已是差不多被榨干,晚上还得奋力讨好夫人,真是苦不堪言!于是他便去找吴仲常,那吴仲常一向宠信济冲,对他几乎是言听计从,济冲忽悠他一番,吴仲常便同意他去京城公干。济冲得了这个准,便连夜动身,却放缓在路上的行程,好将息身子。
济冲来了京城,也确有事情要办,他要为吴氏兄弟带一份厚礼给大殿下,为何?中园的现任帮主赖朝承多方经营,搭线攀上大殿下的关系,为表忠心,每年除了缴纳赋税之外,暗地里不知给了大殿下多少金银财物,只为搏得大殿下在东宫之争中脱颖而出。
二殿下在与风之国的征战之中大获全胜,令吴氏兄弟与赖朝承坐立不安,多次派人携带财物上京,资助大殿下,让其手下打点群臣,济冲上京,只是其中一人而已。
今晚,济冲将和中园北地分舵舵主张润中一道,去大殿下府中赴宴,趁着空闲,济冲便来六扇门讨要在天贵城举报张天龙行踪的赏银,这一幕,恰恰被小马看个正着。
小马打听得京中的一个巨贾员外王福巨和其七姨太今日要去德高望重寺上香,心念一动,便去德高望重寺左近,专要去伏撞王员外一行。
此时已是巳时,德高望重寺香火鼎盛,人流熙攘,角门开处,数十个身着鲜明统一的制式家丁服装的汉子分列两旁,护着两个人走了出来,前面那个锦袍男子约莫六十岁上下,五短身材,双眼有些耷拉,微微驼背,左手搭在一个十来岁的小丫鬟臂上;后面跟着一个高挑苗条的女子,年约十岁,妆容淡雅,服饰素净,却也掩不住那玲珑曲折的身姿,肤白如雪,细长颈脖,眼含春水,双眉紧靠近乎贴,耳沟细长如刀割,说不出的魅惑风情,如葱般的纤手扶在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鬟手上,慢慢地走着。正是员外王福巨和他的七姨太熊晶儿。
王福巨和熊晶儿后面,一个老和尚跟着送了出来,那和尚眼睛直直地盯着熊晶儿的后背,不时将目光落在熊晶儿的腿脚之处,偷咽口水,口中却是连声说道:“王善人c七太太如此诚心,定然能感动佛祖,心愿能了。”
王福巨笑道:“多谢法师,请留步,莫要再送了。”
那老和尚道:“王善人是小寺的施主檀越,又至诚至信,小僧自该迎送。”他口中这般说着,一双眼睛却在不住地偷瞄那七姨太熊晶儿。
那七姨太秀眉微蹙,似有不悦。
小马见了那熊晶儿的容貌,心似猫儿抓挠,大喜过望,暗暗喝彩,喃喃自语道:“此女乃是‘收口荷包’,瞧她丈夫这般气色,如何能让她满意?该是饥渴哀怨许久,却不知能否当得住老子!从她入手,将龙哥的名头散播出去,却是正好!”
小马坐在一张长凳上,展开手中的白扇,扇上斗大一个‘苏’字,对着那个女子挤眉弄眼。
那熊晶儿正自厌恶那老和尚的猥琐的目光,忽地觉得两道更加奇异的目光在扫视自己,不觉寻将过去,却见前面数丈远处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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