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感到荣幸才是,哈哈,哈哈哈!”
李光毅头一歪,气绝身亡,黄赞聪还有一口气,早被两个壮汉抬了下去。
济冲看着现场一片血腥,不觉有些反胃,看向那年轻人的眼神,含着深深的戒备。
张润中拍手大笑,道:“郎兄的铁碑手,果然厉害!”
济冲脸上挤出微笑,亦是连声夸赞。
那‘郎兄’志得意满,哈哈大笑,道:“那瘦子吃了我一掌,阴力渗透,三日之内如抽骨剥皮剜心般地疼痛,三日之后,必将痛死,浑身淤血,死状惨烈!哈哈,想想就兴奋!”
张润中笑道:“只不知托郎兄所办之事,进展如何?”
那‘郎兄’大笑道:“我郎百彦出手,那两个di pi无赖奚彬c奚驴儿自然是死得不能再死了,淤血遍体,内伤爆发之状,完全符合张舵主你的要求!”
张润中满意地点点头,哈哈大笑道:“郎兄的摧心掌,自然是独步武林的绝技,能让郎兄出手,也是那姓奚的造化!”
济冲看向郎百彦的目光,又新添了一丝恐惧。
郎百彦,绰号‘白眼狼’,曾弑杀师父,师妹,奸杀师娘,性子残忍,手段毒辣,以虐杀为乐。
张润中看了看济冲,又看了看郎百彦,笑道:“你们一定奇怪,我为何要郎兄去杀了奚彬c奚驴儿,还要弄个内伤发作的假象。呵呵,你们可还记得,奚彬二人为何受伤?”
济冲思索一会,脱口惊呼:“王福巨!原来是”
张润中微笑点头,道:“不错!冲爷说得正是!那奚彬被王福巨的护卫,‘巨灵剑’任通一拳打到吐血,有许多人亲眼所见,若是几日内内伤发作而亡,在让其亲眷去衙门告状,怕是证人一抓一大把,王福巨想要脱了干系,怕也不容易啊!”
济冲恍然大悟,笑道:“此计甚妙!若是那王福巨将责任推卸在任通身上,怕是寒了跟随他的那些人的心;若是揽到自己身上,弄个管教不严,纵容下人伤害人命,这条罪,虽不至让王福巨脱皮掉骨,但让他破财憋气,还是可以的。”
三人哈哈大笑。
且再说大哥,他与鹤发老者c黑衣老者以及那甜美的少女别过之后,脚步不停,只去到数百丈之外,方才松了一口气,喃喃自语骂道:“哪里来的两个老东西,怎地如此厉害?还好没有起厉害的冲突,不然两个一起上,老子肯定吃大亏了!娘的,怎地倒了这般血霉?!嗯,那个小姑娘,倒是不错的,嘿嘿,嘿嘿嘿。”
大哥口中骂骂咧咧,腹中却是不合时宜地咕咕叫了起来,大哥叹道:“肚兄呀,肚兄,老子现在穷得叮当响,可要委屈你喽。”
他拍拍肚皮,继续向前走着,正走到一户高院大房前面,耳中听到锐器破空之音,大哥急急往左一闪,早飘出七八丈远,但听得咻咻咻数声疾响,十余点青紫乌光笼罩在大哥方才所站之处的三丈范围,显是淬有剧毒。
大哥又惊又怒,喝道:“什么人?敢暗算老子?”
“哼!是老夫,又如何?”
随着阴冷的声音,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缓缓从一棵大树后面转了出来,但见他个头不高,脸色阴沉,正是良州唐门的前任掌门——唐振!
大哥一见是唐振,立马换上一副笑脸,笑道:“原来是唐掌门,多时不见,怎地来了京城?哈哈,哈哈哈!”
唐振冷笑道:“拜你所赐,老夫已经不是唐门的掌门了。”
大哥一脸的诧异,笑道:“那可真是可惜了!”
唐振冷哼一声,道:“你那时托名张天龙,来我唐门捣乱,坏我大事,老夫被迫辞去唐门掌门之位,避让刀剑门的锋芒。本以为在狱中的张天龙是你,但今日一见,果然你只是托名假冒的!哼,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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