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这家赌坊的主人。方才下面的兄弟不知丁女侠大驾光临,有所怠慢,还请见谅。”
他一句话就将方才的事轻轻抹过,甚是狡猾。
丁婕眼中含着笑,点点头,在那叠银票之中抽出几张,递给大哥,拍了拍他的肩膀,柔声笑道:“方才多谢你啦!靠你,我才能赢这么多!这是你应得的。”
她这一美目流盼,柔声软语,端的是风情万种!
庄家c赌场的伙计c围观的赌徒,本就有些眼热,霎时间无数道嫉妒c忿恨不一的目光,死死地射向大哥,若是目光可以shā rén,大哥已经死了无数次了。
便是那俞漫江,也不由自主地多看了大哥一眼。
大哥眼珠一转,心下暗骂一声:这小娘皮!好坏的心肠!赌场的人对她的恨,一下子被她转移到老子身上来了!
他虽气恼,但也确实是他在那多嘴碎碎念,丁婕才跟着下了个狠注的!
丁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又何尝不是有意为之?
大哥咧开嘴笑了笑,伸手接过银票,侧过头,将鼻子凑在肩膀上,深深地嗅了几口,涎着脸,笑道:“丁姑娘,幸不辱命。”
丁婕留在他肩膀上的残香,被他这么猥琐地吸嗅
不少人脸色都变了。
丁婕目光一冷,旋即笑了。
好小子,一句话,又把球踢了回来!
想必在俞漫江等人听来,这还是她丁婕让这个臭小子捣的鬼!
徐清风在暗处,几乎笑破肚皮,心道:这个泼辣刁钻的丁婕,也有吃瘪的时候!哈哈!
丁婕柔声笑道:“我今日还有公事,改日再多谢你吧。”说完她眼角扫了一下大哥,便向着俞漫江轻轻点了点头,轻盈地向门外走去,围观众人不由地给她散出了一条路。
收回追随丁婕远去的温柔目光,赌场的伙计转而用一种阴冷森然的目光,如利刃一般,盯着大哥!
就是这个人,害得老板赔了十万两银子!他们后面至少三个月算是没有额外的打赏了!丁婕临走时那话,分明就是告诉他们,这个人,她不管。
六扇门的名捕我们惹不起,一个貌不惊人的臭小子,我们还收拾不下来吗?
几乎所有的伙计都是这么想的,要不是还有众多赌徒在场,怕是这些人早就按捺不住,一拥而上,乱拳狂殴大哥了。
徐清风饶有兴趣地躲在暗处看热闹。
大哥却像没事人一般,拿着那几张银票,反复地数着,脸上喜形于色。
那样子,让赌场的伙计更加想揍他了。
俞漫江眯着那细长的眼睛,上下打量了一回大哥,一挥手,笑道:“都在干什么?该干嘛干嘛啊!继续玩啊!”
他这一说,围观的人散了大半,赌场又恢复喧闹欢快的气氛。
赌大小的庄家,换成一个花白胡须的老头。
徐清风在暗处,将俞漫江眼中那一抹一闪而过的寒光看得清清楚楚。
大哥在那几张赌桌边晃荡来晃荡去,不时将手中那几张银票挥甩得哗啦作响,口中絮絮叨叨,就是不xià zhu,让人好生厌烦,赌场众人更是恨得牙痒痒的,却又奈他不何,只能心中咒骂,将大哥全家问候了个遍。
徐清风不禁莞尔,但心下却是暗暗盘算着:这小子故意在这招摇,是何用意?丁婕在此出现,是巧合还是在这小子算计之中?抑或是他们合伙做了这么一场戏?给谁看呢?
他只觉头大,他与丁婕同列六扇门十八神捕,说不上深交,但也算是熟稔,以他对丁婕的了解,这个女人性子古怪,虽样貌极美,却是喜怒无常,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丁婕确实好赌,听说是输多赢少,甚至有一次把肚兜也输了出去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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