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齐了,还请秦大人将事情原委,述说一下,方便我等商议对策。”
秦梦元捋了捋颌下长须,目光转为森冷,缓缓道:“下官请几位捕头前来,实在是有要事相求,列位都是下官信得过的人,但还是得预先说上一句:此事关乎我秦家颜面,还望几位不可对外人说道。”他说到这,眼角似是无意地瞟了瞟徐清风。
徐清风一凛,略有怒意,忽想起一事,又转怒为喜,点头称是。
丁捷沉声道:“大人掌管京畿治安,麾下能人心腹众多,大人却不用他们,想来此事处理起来,越是低调,越好。”
秦梦元赞赏地看了看丁捷,抚掌笑道:“不愧是双子神捕,丁大捕头一语,正正道出了下官的心思。”
徐清风道:“不错,我等定然竭尽全力,将事情办得妥妥当当。”
秦梦元笑了笑,于是开始述说事情的原委。
原来秦府被大盗倪大海假冒张天龙之名盗去不少贵重财物之后,又有不少宵小打上了秦府的主意,就在失窃的第二天,秦府又丢了不少物品,无一例外,竟然全都是府中年轻女子的贴身衣物,多达数十件,秦梦元派手下寻觅追捕这个变态狂魔,却连狂魔的影子都没看到。那狂魔开始仅仅偷盗衣物,到后来变本加厉,发展到t一u kui秦府女眷洗浴c如厕,闹得秦府人心惶惶,就连秦府的千金——秦春晓,在洗浴时亦发现有人在屋顶t一u kui,还发出略微粗重c不自然的呼吸声,护卫追上屋顶抓人时,早不见了狂魔踪迹,只是在屋顶留下了一件肚兜,上面是一摊尚且温热的黄白的液体,那肚兜正是春晓的贴身衣物,想来是那狂魔盗了去,一边t一u kui秦春晓沐浴,一边在屋顶打手铳,弄出了声响,被人发觉了。秦梦元夫妇相处之时,亦发现有人偷听t一u kui,急急追出抓拿时,亦仅仅发现窗脚留下一滩腥骚的浓白液体。秦梦元有些羞怒,却又不敢大肆宣扬,思量之后,只好请双子神捕丁氏兄妹前来,擒拿此变态狂魔。
徐清风听了,心下大怒,额头青筋暴起,就要发作,但看了看丁氏兄妹一眼,又将那滔天的怒火,按捺了下去。
秦梦元将事情叙述完,丁氏兄妹c徐清风皆是惊怒交加,不想京城重地,竟有如此狂悖变态的狂徒,做出如此令人不齿之事。
秦梦元道:“小女春晓,被吓得不轻,家中之人亦多惶恐,还望几位早日除去此鼠辈狂徒,还我秦家一片安宁。”
丁捷点点头,道:“此人恐怕喜好t一u kui,决计按捺不住多久便会出来再次行动,那时便是我等抓拿他的最好的时机。”
徐清风亦是点头,道:“不错!只是要一击得手,否则容易打草惊蛇,他若躲将起来,却是难找。”
秦梦元道:“说的是!”
丁婕抿着嘴,似笑非笑地瞥了徐清风一眼,道:“这个狂徒,虽然有些猥琐变态,但胆子却是不大,不然决不止如此!”
徐清风神色一变,随即心头一凛,暗骂自己道:徐清风呀徐清风,你真是关心则乱啊!怎地听得春晓被人t一u kui,便怒火攻心,失去了冷静!这个丁婕,看似跳脱胡闹,心思却慎密,果然厉害!
他定了定神,心中如电般思虑了一番,缓缓道:“丁女侠说得不错!在下浅见,那狂徒的身份,有三种可能。”
“哪三种?”
“第一,家贼!能在秦府自由进出,熟悉地形,害怕被人发现,这几点,若是发生在一个家贼身上,再正常不过了。”
丁捷点头道:“不错!”
徐清风接着说道:“若是按这个思路来寻觅,那就在秦府男丁之中寻找,条件:青壮年,无妻室或丧偶,强烈而又难以发泄,贼人也许尚有搭档与他配合,但独自一人的可能性更大,毕竟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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