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纳闷地问:“这里面,没有穿越系统的说法啊”。
“我没说上面有穿越系统啊”。
刘诗涵很奇怪地瞪了我一眼,重新凑到我的面前,还是一副神秘的表情:“我是说,我从父亲的探宝笔记里悟出了穿越系统,要是上面都写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我也不会用大小半年的时间才揭开密码,你说是吧”。
是,的确是这个道理。
凭着刘诗涵武大中文系高材生这块料,要花上大半年时间来做一件事,那肯定不会是小事。不过话又说回来,穿越系统这个事情的确够大的了。
“这本笔记,之前我读过很多遍,而且你也是晓得的,但是我们都没太在意是吧。是有一个晚上,我突然梦到了父亲,他告诉我要把笔记反复阅读,才能悟出其中的道理。其实,父亲在笔记里也设置了密码,不认真咀嚼是很难发现其中奥妙的”。
“是吗?介不介意我看一下”。
“念哥哥,你这样说话,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你了”。
刘诗涵有些委屈。
说罢,很生气地坐回沙发上。
其实刘教授的这本《探宝笔记》,我曾经也度过两遍,但是无法感悟其中玄机。
我和刘诗涵的认识,说来也有些chuán qi色彩。
八个月前,我被撤销了副科岗位,领导为了安抚我的情绪,就派到英国去学习了半年时间。说是进修融媒体,其实就是公费旅游,听课的时间不到两个月,外国的教师很偷懒的,人家早就到了自媒体时代,一斤公布把融媒体当成什么新鲜玩意儿,所以讲课也不是那么卖劲。
半年后回国,我在飞机场订票的时候认识了刘诗涵,因为一个不小心我自言自语说出了黔中方言,刘诗涵就主动用方言和我打招呼,原来我们还是大老乡,她在青城县工作。
再后来
就到了现在。
我拿过笔记,又认真地看了一遍,一百多页的蝇头小楷,足足花了一个半小时,但是我还是没有领悟出其中的奥妙。
笔记里记载的,就是刘教授的多年来的研究成果,以及他到夜郎谷寻宝的经历。
刘诗涵的父亲和母亲,都是黔中省博物馆考古研究所的研究员,某一天,刘教授突然在一卷竹简上发现了一组很奇怪的文字记载,经过多方求证,那是仡佬族的原始文字。
这个事研究夜郎国神秘消失的线索,非常有价值,刘教授将这份竹简视为珍宝。一直就珍藏在自己的研究室里。为了解开这段文字的秘密,年仅六旬的刘教授竟然开始学习起仡佬族的语言和文字。
说起来,仡佬族的原始文字,也跟yg yu有些相似,比如以下这些例句:
t:puz一 dia, ie t一gaxieiua?
小兄弟,你要到哪里去啊?
dear br一ther here are y一u g一g
:ai ieuguiiu。
我要赶集去。
i a g一g t一 the arket
t: ieuguiaxie?
你要赶哪里的集?
hich arket are y一u g一g
:aiugui uliuiuiu za t sauhn t pau nei t一ie,a su lei t一ie,ie bznhaigau。
我要到大方县城赶集,量些布买点儿衣服给小孩,家里有两个小孩,要过年了。
刘教授发现的那串文字,可比以上例句复杂多了,话了八年的时间,基本掌握了仡佬族的文字和语言,才解读出了其中的含义。
大意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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