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请讲。”
“若是帮你,贫道怕是要折损阳寿。若是不帮,又怕你等因此丢了性命,甚是为难啊。”
“道长,您一定要救救我,求求您了。”
“见你一片赤诚,好,贫道便救你一次。不过你这留宿的营当怕是得停了才行,不然日后依旧会被怨气缠绕,痛苦莫名。”
“这是为什么?”
“泯泯之中自有定数,你作孽太多了。”
“我从来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道长,您是不是误会了?”
“为何要误会你?观庄外之怨气,闻庄内之血腥便能窥之。赵先生,无数痴鬼冤魂正在你周身翻滚飞腾呢。”匡瀚根本就没看见什么痴鬼冤魂,纯属诈他的。
“这是为什么啊,还求道长帮我除了这些恶贵,我愿意给您一千万的酬劳。”
“赵山河,世俗之金银对于贫道来讲,皆为铜臭。非要贫道说你暗开花楼,逼良为娼才肯明白自己有多大罪过不成?”
“这个,道长,冤枉啊。没有的事,我真的做的都是正经生意。”
“南无阿弥多婆夜哆他伽多夜,哆地夜他阿弥唎都婆毗。阿弥唎哆悉耽婆毗,阿弥唎哆毗迦兰帝。阿弥唎哆毗迦兰多,伽弥腻伽伽那,枳多迦唎娑婆诃。”匡瀚装模作样地念了一段临时让小卧龙上网查到的一段往生咒后,便转身欲走。
“道长,您这是要是哪里啊。”
“贫道已为冤魂超度,施主无须再过担心了。日后如何,便看施主的造化了,无量天尊!”
“多谢道长,这是在下的一点小小心意,还请道长收下。”赵山河拿支票在池塘边写了一千万递给匡瀚说道。他却在心想道:
“老子多少也是看过些古装电视剧的人,你一个口念无量天尊的道士,却是念佛教的经文。呵呵,想从我这里拿钱,得看你有没有这个命。”
“举手之劳罢了,钱财乃身外之物。施主还是留给后人吧,既不听劝,便早些准备后事吧,告辞。”匡瀚见他目露凶光,顿时明白,此人怕是比恶鬼还要恶了。大不了换个任务,救了他,不知道要害死多少无辜的人。
“既然真把我当骗吃骗喝的了,好,我就坐在大厅看会戏。”就在匡瀚快要走过玻璃过道时,农庄内的池塘底部出现了大量的灵气波动。他停下脚步正想去查看,却是见赵山河一脸讥笑地看着自己。
“道长不是要走吗?为何又坐在这里呢,后悔没拿这张支票?”赵山河站得远远的嘲笑道。
“这位施主,还请为贫道来杯清茶,多谢。”匡瀚对一直跟随在赵山河身后的清秀ěi nu说道。
“慢着,你当我的茶水不是钱买的?赶紧滚,虽然你很能打,但别逼老子下狠手。”赵山河拉住清秀ěi nu后,从怀中露出把枪柄朝匡瀚说道。
“先前为施主驱邪时,可不是现今这般态度,莫非劳累了一番连口茶都舍不得?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匡瀚摇头晃脑地说道。
赵山河正欲继续说狠话,却是发现自己又凌空漂浮了起来,跟前几次一模一样。每次这般飘一会,他就会很是虚弱,连走路的力气都没。
“道长,救我。”
“为何要救你?”
“出家人不是慈悲为怀,普度众生的吗?”
“你这样的人比恶鬼还都不如,先前说你暗开花楼还不承认,现在被冤魂缠了才知道喊救命?”
“您不是说恶鬼都除了吗?原来出家人也会骗人啊,哈哈。”
“收起你的小伎俩,本来是想救你的。但一想,救了你真不知道要害死多少无辜妇女。哼,连出家人帮你驱邪的钱都吞,你还有什么钱不赚?”匡瀚没茶喝,便拿了瓶灵液猛灌了一口喝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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