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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伏以農曆嘉仁十八年十二月三十日, 吉日良辰, 祖光普照。敬天服祖幁顺意,礼孝仁义絠瑛长。”

    列台森森,居中挂着披莽腰玉的宁荣二组遗像, 似无声的凝视着这行三叩三拜的满堂儿孙。

    待礼毕乐止后, 众人退出, 贾母便带领儿孙自回荣国府,除夕守岁, 喝屠苏酒, 食如意糕, 行令猜谜, 自是一片其乐融融。

    过年事多, 贾琰白日要拜见贾家的族亲, 只能抽出晚上时间复习功课, 虞老先生最终还是没有认他当学生,但老先生是个极负责的人,既应承了会指点帮助他, 便也尽心的帮他分析如今的形势变化,考官喜欢的文章类型,一连出了五张卷, 让他回去琢磨。

    贾琰感恩, 自是拿出十倍的心思精力来学习。

    虞老先生净手换衣, 虽已是花甲之年,但背挺的笔直,端端正正的坐在书桌前,头发一丝不苟,衣服无一丝褶皱,眉庭清正,双目炯亮。

    贾琰心里感慨,他原来带了件鹿雕椅山小座,虞老先生坚决不收,这次只带了盒点心聊表过年祝贺之意,虞老先生倒高兴的收下了,君子端方,可谓如是。

    “这篇《论吏治之法》,你写的很好。”虞老先生将他的文章放在桌上,双眼微抬看向他,目露赞赏。

    贾琰心里有点忐忑,实在是被钱木斋打击过太多次,加上这一次次的考试挂尾,一时听到曾经“三元及第”的状元郎的夸奖,没觉得高兴,只觉得狐疑。

    当下忙站起来,道:“还请先生指点。”

    虞老先生放下手里的文章,笑道:“你不必自谦,你年纪甚小,文章却稳而不飘,这是很难得的,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写的还不如你。”

    贾琰:“······”

    别以为他不知道,十五岁的虞圊,刚刚好被圣上殿试亲点为状元,他现在还是个挂尾的举人,这能比吗?安慰人也不带这么安慰的。

    像是看透了他心里的想法,虞老先生接着道:“我年少进学,一路及第,众人言天资聪颖,我自己也觉得是这样,志得意满,于文章上更是精于技巧,倒失了本真,过于锋芒毕露。现在看来,明昭昏蒙,不过尔尔。你生于勋贵之家,功名在身,能做到稳字,就实属不易了。”

    贾琰局促的又站起来,他觉得自己有毛病,听惯了批评,一听到夸奖还浑身不自在。

    虞老先生看他那副不好意思的样子,笑道:“不必对自己要求太多了,你就是要求太多,才在行文之间露出一股刻意来,处处想周道,想小心,便把自己框在了框架内,文章稳是稳,但却失之特色,流于表面了。”

    “你只管放心大胆的写,指不定入了哪个考官的眼缘,反倒能搏上一搏。”

    贾琰松了一口气,点头应是,心里产生一股果然如此的想法。他就说嘛,就算有名师指导,人的水平也不大可能突飞猛进。

    虞老先生委婉了半天,意思还是他仍需努力呗,用了搏字,可见还是希望不大,只不过虞老先生善良,喜欢欲抑先扬,钱木斋走毒舌风,喜欢开门见山。

    贾琰并不气馁,不知道是不是钱木斋的打击听习惯了,他都产生了免疫力。再者,当时钱木斋也说他考不上举人,现在他还不是考上了,还没考,就代表还有希望,他就不会放弃。

    虞老先生见他不悲不喜,心里也暗自赞同,面上却不露,转身打开自己身后的书架,翻翻找找拿出一本籍册,递给贾琰。

    贾琰一看,登时给虞老先生鞠了一躬。

    这本籍册记录了好几届的科举考试题目,这个当然不算什么,重要的是后面还抄录了每届科考进士前十的文章,旁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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