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人都赞同,这就是顾清河自带的气场,走到哪,都是散打出一股我是王者的气息。
“不过他送你这干嘛?”
“我也不知道”黎悦澜含糊不清地回答,那人做事向来都是想一出是一出的,谁能摸透他的心思。
“好像前几天你们还在冷战不是吗?那么快和好了”
这话使黎悦澜一愣,和好?他们之间什么时候能用这个词形容,他们在几个月前还是陌生人的程度,能和他认识,连黎悦澜自己都觉得是件奇妙的事情,但……在那人的眼里,他们真的算得上是朋友吗?
梁婧摸着下巴,装出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不过他倒是挺听你的话,说走就走”
“听话?”黎悦澜失笑,梁婧今天不是还没睡醒吧“你哪看出来的”
“你叫他不说他还真闭嘴了,而且还送你这个,那可是顾清河,不是别人指不定人家对你有意思的”
“别瞎说”黎悦澜只觉得梁婧要么没睡醒要么睡傻了,不然怎么会说这种话
“你最近和他走得挺近的呀,又是溜冰又是出去玩,现在都有冷战了,我一天和你呆的时间都没他多了”梁婧说话酸溜溜的,黎悦澜跟她是好了几年的铁杆闺蜜,突然被人抢走了,怎么让一个女生受得了。
“干嘛啊你,生气了,我和你关系是最好的,这点谁不知道啊”说着,碰了下梁婧的肩头。
梁婧嘟了嘟嘴,十分孩子气又撞了回去,两个人肩膀撞来撞去,幼稚的像个孩子,玩得笑声一片。
这种场景,黎悦澜再后来总是能梦到,醒后把顾清河叫起来感叹,没有珍惜和梁婧的友情,那种失去感比任何事情都要强烈。
高考前的最后一个寒假大家都很兴奋,顾清河早就就计划好要去塞舌尔晒黑,也只有有钱人愿意砸钱把黄种人变成非洲人,黎悦澜走的那天,不知道头一次衍生出些不舍,她放假的没几天就回了乡下,虽然离开了那里,但依旧保持着联系,毕竟妈妈在那生活了大半辈子,还是牵挂着的。
隔天下午才到,虽然家乡在偏僻的山里,但是这里风景却是无比美好的,没有城市的喧嚣,简直让人心旷神怡。
好久没回,家里都积了层灰,妈妈忙着往邻居家蹿门,黎悦澜一个人打扫到了傍晚,人都是腰酸背痛的。
这座老房子经过岁月的洗礼,白墙已经刻出一条条深深的皱纹,宁静而悠久,正中央还挂着毛爷爷的头像,基本上每家每户都会挂上,算是种信仰,黎悦澜她们家算得上是最早从农村里走出去的那批人了,从城市回来,身上穿的,手里拎的,再加上村里谁都知道,黎悦澜是个有出息的姑娘,成绩好,拿奖学金,那么一高材生往那一站,无不行人注目。
天气越来越近,山里雾气大,路上湿滑不已,不是每户人家家里都装有座机,所以大多数电话是打到小店,然后小店的老板就会抽出时间挨家挨户的告知,到时候在回电话,虽然麻烦,但邻里邻居一辈子了,也不好多收钱,两块钱一次电话,小店老板给黎悦澜传话说让他下午两点去打电话的时候,黎悦澜一愣,谁会打电话给她?
“喂”
“黎悦澜,能接到你的电话真不容易啊”
“……”她沉默,这声音是“顾清河?”
那人继续发着牢骚“我上午七点打的电话,你下午两点回我,你还真是够忙的”
黎悦澜不用猜也知道电话是从老师那要来的,理由也一定和上次一样,班主任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天真了“我家里没安电话,电话线是牵到小店的,在由小店老板通知,得走好久呢,而且那么早,山里的雾气还没散,有那么冷,谁愿意出门”
幸好这里的人都彼此熟悉对方,只要说出一个名字,是个人都知道是谁,连住哪,家里有几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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