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樱玉见胡言如此一问,神情间透着一股忧伤,她生性直爽,久居山谷之中,更是少经世事,思想单纯,不假思索便将自己的往事说了出来:“十年前,父亲被仇家追杀,不是贼人敌手,见已不敌,怕母亲和我们在他死后遭贼人屈辱,便施展轻功来到此山谷上边,在悬崖处一把将我们三人推了下来,也是那一刻,父亲背部被奸人一剑刺穿。我们掉落山崖,不料谷中有口深潭,却救了我们三人性命,十年以来,我们三人便呆在这个地方,从未离开过,半年前,母亲为了取蜂蜜给我驱蚊,却被毒蜂蛰伤,不久后便远离人世了。”
杨樱玉说到这里,已是泣不成声,胡言见引起她伤心之事,甚觉愧疚,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正是此时,远处一声吆喝响起:“大胆狗贼,你竟敢欺负我家妹子。”
突闻喊声,胡言为之一惊,心想自己毫无歹心,只是为了安慰杨家妹子,此刻却不知做如何解释才可。
胡言抬眼一望,只见草地远端一位一身形修长,腰肢纤细的女子正奔跑赶来,她身着青裙曳地,衣衫飘动,全身透着一股清新脱俗的仙气,恍若仙子下凡,是人世间极少的绝ěi nu子。
此刻女子的脸上写满了怨恨和恼怒,配上这娇丽的脸庞,却叫人生不出一丝的害怕,反而会被她身上莫名的吸引力所感染。
胡言深吸一口气,一日之间见到两位绝色ěi nu,却又完全是两种不同类型,一位是美丽无比,娇美无限,犹似晓露中的鲜花;一位则是举止之间自有一股山水中的清灵之气。
若将杨樱玉比做正绽放的玫瑰,她的姐姐则是含苞待放的幽兰。这两种绝色美景足以让世间男子拜倒。
青裙女子来得好快,转眼之间,便已来到胡言跟前,只见她双掌平平推出,便向胡言攻来。
胡言只觉全身都笼罩在她的掌风之中,大惊失色,未曾想自己刚死里逃生,便要命丧于此。
胡言只觉青裙女子这一掌已到了自己胸前,他紧张得连汗毛都已竖起,眼睛一闭,已做牺牲打算。
他站得片刻,却觉胸前之掌,迟迟未曾落下,睁眼一看,原来杨樱玉已经出手拦住了青裙女子,却不做声,正看着胡言出的洋相。
胡言知自己被戏弄,狼狈之样已尽收杨樱玉眼底,不免觉得有些害羞,竟而有些脸红起来。
杨樱玉清凉的声音打破这一方宁静,她拍手笑道:“你刚才的样子好可爱,既然害怕,干嘛又做一副慷慨就死的样子。这位就是我姐姐啦,她叫杨柳云,你就叫她阿云吧。阿姐,这位公子自称胡言。”
只见青裙女子朝胡言点头一笑,这一笑犹如江边微风拂过柳枝,接着是清泉般悦耳的声音响起,杨柳云言道:“胡言公子,适才我以为你欺负家妹,故而出手冒犯,还望你不要见怪。”
胡言闻言,奇道:“那你又怎么半途收手了。”
杨柳云微笑着答道:“我掌法飘到,见你身形僵硬,知你并不会武,自然是无法欺负家妹的。恐怕是这小丫头,自己说到伤心处,所以落泪。”
胡言闻言,口中喃喃:伤心处,自落泪,忘忧谷底,犹自伤心。
却是他又想起自己的家人和族人,自己身不会武,这报仇之期不知还得拖到何时,自己实在是个无用之人,简直是无用至极。
杨柳云见胡言神思迷茫,似乎是有些失落,便摇了摇他的肩膀,关怀道:“你怎么了。不用担心,到了这里,我姐妹二人自当尽力保你周全”
胡言摇了摇头,答道:“身为六尺男儿,身不会武,无法行侠仗义,手刃仇敌,于行尸走肉又有何分别。”
杨樱玉见胡言毫无斗志,便起了激励他的想法,说道:“你年纪轻轻,便不思进取,此时不识武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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