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感受到了强烈的排斥感……
正式比赛那一天,江夏捧着一堆被美其名曰“慈善资助”的高尔夫球知识书籍,走在回会长室的廊道里。
……
“啪!”
“哗啦!”
一个突然出现的身影撞倒了江夏手中的书,然后,抱歉也不说一声的就消失在了走廊尽头。
江夏无奈地收拾起散落一地的书,一眼就发现了夹杂在其中的一张之前从未见到过的明信片。
……这个桥段――怎么似曾相识……
刚刚那个人……
这个地方是……
江夏心有疑虑的先拿起了印有他们比赛的高尔夫球赛场的那张明信片。
转手一翻,纸上简单扼要的文字在江夏的眼里却竟显诡异的氛围。
【今天的表演
会比你期待中的
更精彩!】
表演?
当江夏入神地考量着这个词语的用意时,指尖传来的明信片升高的温度让她以为是自己疑神疑鬼的错觉,但就在脑中无念的三秒之后,“嘭!啪!啪!啪!啪!”的几声,明信片竟炸了起来,索性没什么威力,只是红色的不明物体染上了她的手。
“江夏!刚才什么声音?”
因为昨天对江夏的预感与之前父亲出事前的感觉似曾相似,乌鸟鸟为此心中始终不安,虽然她一直对自己说“她的事关我什么事”,但最后还是走到了江夏这边。
“你怎么在这儿?”
江夏环顾一下四周,趁着没有更多的人被这声音吸引过来之前,她立马把地上的残局给收拾了起来。
“你的手……”
“我的手没事,这不是血。”
话虽如此,可即便它再怎么没有威力,江夏的手还是被突如其来的惊吓和震颤麻木了些许。
江夏往会长室走,乌鸟鸟则跟在她身后,“你看吧,还不信我说的?”
一走进会长室,江夏猛地一转身,把乌鸟鸟挡在门外。
“我信有什么用?!”江夏突然变了脸。
“明知道会有危险不是吗?”
“你说的像是有又像是没有,你让我怎么选?我怎么知道选哪一边的风险比较大?”
“可是……”乌鸟鸟面露委屈的神色,因为她觉得自己明明是在帮江夏,现在她却一副责怪自己的模样。
江夏低头沉默了一会儿,“乌鸟鸟同学,你有时间跟我在这里说这些没什么帮助的话,还是多用点心思在你自己的能力上!”
……
“还有,以后再学校里不要和我走那么近,你只要好好待在灵社就行了。现在,你该回去了。”
会长室的门关上后,江夏又是另外一副担忧的神色,一气,将手上的东西掷于一地。
……
“阿深,西贺那边最近有什么动静吗?”
“他们最近的活动都集中在当家本地,不过……火云派的第三当家已经有一段日子没在他们的活动里出现过了。有传言说,他在摩休。”
也就是说……
“怎么了?你怎么突然问他们的情况?”
“啊?哦――就是问问,北辰海的事没让他们得逞,万一他们有什么动作也好防备。”
“真的?”
……
“知道了,有危险的话我会第一时间报告的,我保证行了吧。”
“滋滋滋滋滋滋――――”
“阿深?”
……
“阿深?”
无线联络器发出了从未有过的故障似的声音,在地下工作室的齐雨深觉察到可能是被人入侵了系统,立马进行了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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