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而是趁自己还能跑的时候——直接的逃跑。
一直淡定着阴险的那男子,早就对突然闯入的江夏有了兴趣,但手里还是抓着挣扎的秋月白不让她逃走,而短短数十秒的时间内,他那凶恶为本的兄弟却踉跄而逃,这令他也慌了起来,“喂!你干吗去?喂!”
“看不出来吗?很明显啊,他在——逃跑。”
“什么?!”
…………
江夏笑而不语。
她的表情在秋月白看来也觉得不寒而栗。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知道他为什么逃吗?”
江夏避开他的提问,淡然地掏出一把小型□□,“我给他出了一道选择题:要是你们之中非得死一个的话,他会选谁?”
……
“他已经做出了选择。”江夏按下枪身尾部的圆扭,一道笔直的红外线直接射入男子右眼的瞳孔。
倏忽间,那男子惊得只有进去的气,没有出来的气。
“不过只让他选择的话,对你好像太不公平了。所以现在,我也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
有的选,那男的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尊严形象,直接扔下秋月白,撒开了腿跑。
看着瘫坐在地上的秋月白,江夏没上前扶一把,也没一句安慰话,态度,反而比对那两人的还要恶劣。
“你让我来,就是为了让我看这出戏吗?”
“哼……”秋月白惊恐未定的从眼角渗出了一滴泪,她还是用尽剩下的力气站了起来,因为她不想在说话的时候,比江夏矮半截。
“你不是看得很开心吗?……明明早就看见他们动手了吧,你还不是在看够了之后才站出来?!”
“你不叫‘救命’,谁知道你需不需要被救?”
“哼…………呵………………”秋月白冷笑着,却无话反驳。
“如果你真想去看他的话,下次找个早一点的时间。”
“呵……呵呵呵呵……”秋月白再一次的笑止住了江夏转身要走的脚步,“我跟他没有半点关系!在他抛弃我们的时候,他早就跟我们没有关系了!”
只要是提到有关秋继生的任何话语,江夏从秋月白的嘴里听到的都是决绝的冷言冷语,她不清楚在秋继生被捕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她强烈地感觉到,秋继生入狱一事一定是让秋月白转变对父亲态度的源头。
江夏回过身子,拽紧秋月白的衣领,直视她的眼睛,义正言辞地说:“我说过了,把秋继生送进去的人是我!是我用你们来威胁他的!你非得恨的话——狠我好了!”
“你……你说什么……”
“另外,比起找你爸证实这个理由,你说找到几个人,要跟我当面对峙,我还会比较相信。”
……
“在你想要混的那个肮脏的世界里,你——不仅没有能力,还很无知!连自己该敌视的对象都搞不清楚。没有那两个大叔在身边,你走一步就会陷进沼泽,走两步就会掉下悬崖,第三步,连走的机会都没有!”
……
“这个。”江夏将手中的枪扔到秋月白眼前,“就当是我欠你的。”
“一个玩具,你就想打发我?!”
“呵,你除了凡事都只凭外表就做出自以为是对的判断外,你还能做些什么?”
放下话,江夏便自顾自地离开了,而呆立在原地的秋月白,光是要想明白这些个事,就用尽了所有的气力,最后便无力地瘫坐在了地上,脑袋一片空白……
好累。
今晚真是经历了一场恶战。
江夏这样认为,不是因为那两个无聊的人,而是因为一直看着秋月白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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