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着女儿的哭声,还在屋里忙活的姚美莲很快跑了出来,责怪的看了一眼张启山,便将五岁大的女儿张萌抱在怀里安慰起来。
张浩在回家之初就大概料到了这个场景,还没等他将想好的理由说出来,对门王婆子的尖亮嗓子就插话过来了。
“哟,启山这是咋地呐!发这么大火,孩子没考好也很正常,我们家瑶瑶也不就刚刚超过分数线两分么,可别小看这一分两分的,平时没学到的话,在考场上想破脑袋也没用。”
好吧,这就是个补刀的,她这话一出,本就气愤的张启山就变的更气愤了,目光四转,就想找个趁的东西抽张浩一顿,不过张浩的小叔张启达精明,看出了他的意图,一把拉住他道,“大哥,这分数都下来了,你就是抽死孩子也没用啊!让邻里乡亲们看笑话呢!”
闻言,张启山算是收了,再度朝张浩吼道,“给我死堂屋跪着去。”
面对气头上的老爸,张浩很无语,不情不愿的迈步往堂屋里走了两步,跨过门槛的时候还甩过头来看了看前来围观的乡亲们,就见其有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穿着白色碎花裙子的女孩,正是自己的同班同学林瑶,此时她正一脸担忧之色的看着自己,张浩想也不想就冲她抛了个色眯眯的媚眼,好色的老毛病习惯性的发作了。
好死不死那爱补刀的王阿姨也看到了张浩这个轻浮的举动,在这个时期,男孩子对女孩子这样绝对属于耍liu áng,而且耍liu áng的对象还是自己女儿,于是这位王阿姨胸前开始气鼓鼓的抽动起来,蓄足了狮吼功的气力,猛的对着已经张家大门吼道,“张启山你个王八羔子,只会生,不会养的奎货,就你这样的儿子,能考上大学才怪呢,祖坟冒了青烟才让他没有横死在街上。”
王阿姨的突然叫骂惹的张启山一脸的莫名其妙,不过自己儿子是自家人,自己教训可以,却容不得别人侮辱,脸色不悦的道:“我说王婆子,我家儿子考不上大学关你啥事?轮到你在这瞎骂啊。”
王阿姨一听张启山这句‘王婆子’,瞬间就炸毛了,狮吼功再提升一个等级,一插腰一指着张家大门道:“我怎么就不能骂了,你家儿子做了缺德事,谁都能骂,要不是看在邻里乡亲的份上,老娘我一爪子就抠了他一双贼眼。”
王婆子骂街的声音很大,偏偏才四岁多的张萌又不太搞的懂她骂什么,哭声一浪高过一浪,屋内正在做工活的张妈姚美莲听到了动静忙出屋将她抱到了屋里房间,这条巷子的人都知道,王婆子一炸毛,老虎见了都得跑。
张家就两房一厅,平时张浩和张萌就住一个屋,房间里用木头打了个上下铺,这就是兄妹俩的窝了,但èi èi张萌还小,比较粘人,平时都是跟张浩睡在一个被窝。
此时张浩当然没有真的听他老爸的话在堂屋里跪着了,那是张浩初以前犯错的时候才有的惩罚,现在他正抱着自己的甲板吉它坐在床沿上擦拭调音。
通过融合记忆,了解了这个世界的化背景之后,他觉得自己走娱这条路,应该能够生活的不错,至少不用被邻里轻视,让亲rén iàn上无光。
“浩子,你抱抱èi èi,妈还有活没干完呢!”
张妈平时是个寡言少语的人,一天到晚总有干不完的活,尤其是èi èi张萌意外出生之后,张家的经济压力更大,她不得不在工作之余接些零散工活,还不到四十岁,头上就已经生出了白发。
“哦,好,èi èi不哭,哥哥抱,哥哥抱。”
张浩放下吉它,从姚美莲上接过张萌,轻轻拍打她还在一抽一抽的背,坐回床上又道,“妈,先别忙活了,我有话跟你说。”
见张浩一脸正经,姚美莲就拉了一张凳子在门边坐下来,一边做工活,一边想听听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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