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以全力强攻,强行吃下死守庐州府的这万余清军,但如此一来损失必定不小。锦衣卫可是郑克藏心目中的宝贝,他又岂愿在则损在这小小的庐州府内?故而,郑克藏留下金狼、木狼二营,牵制庐州府内的清军,并下令不许强攻,只要将清军拖在庐州府内即可;郑克藏则亲率领余下四营狼卫,轻取防守空虚的六安府,并再次分兵,又留下战狼、夜狼和冥狼三营兵马,陈兵于ah和hn两省的交界处,抵挡hn省的清军来援。
郑克藏率领最为精锐的血狼营,马不停蹄,奔袭ah省首府的安庆府,不日便已来到了安庆城下。时间紧迫,血狼营仅休整了一个日夜,便于第二日清晨,逼近至安庆城下。城楼之上,清军早已严阵以待,滚木擂石,一应守城器械俱以齐备。眼下,血狼营只有强攻一途,但因血狼应来得匆忙,却并未准备任何攻城器械。不过,血狼营却并非没有胜算,恰恰相反,仅有一千余人的安庆城,是无论如何都抵挡不住血狼营的兵锋。让郑克藏真正犹豫的,也仅是损伤多少的问题。
时间紧迫,郑克藏别无选择,神情冰冷的遥望安庆城城门,眼中寒芒闪烁,高声传令:“擂鼓,随本王一举拿下这安庆城。”“轰轰轰……”隆隆的战鼓声响起,血狼营众将士俱都神情亢奋,战意昂杨,齐声高喝:“杀!杀!杀……”“杀!”随着郑克藏的一声暴喝,血狼营的战意到达了最巅峰。“驾,”郑克藏一马当先,直冲向安庆城,血狼营策马疾奔,紧随其后。
“放箭!”清军守城大将一声令下,千余清军齐齐弯弓射箭,三轮齐射过后,根根箭矢汇聚成箭雨,朝着郑克藏和血狼营雨点般激射而下。郑克藏双足灌力,从马背上飞跃而起,几个闪身间,便已穿过箭雨,独留下数道残影。至于血狼营众将士,纷纷抽出腰间战刀,将近身的箭矢尽数拨开,即便有漏网之箭,亦难以对经年苦练《铁布衫》,早已练就一身铜皮铁骨的血狼营将士造成什么过大的损伤。并且,血狼营众将士俱都以守护胯下战马为第一要务,故血狼营冲锋之阵丝毫不乱。
“放滚木擂石!”眼见郑克藏越来越接近城下,清军守城大将又是一声喝令,巨木、巨石纷纷砸落,恨不得将郑克藏砸成肉泥。可惜,以郑克藏此时的轻功,又如何会被这些锯木、巨石所砸中。郑克藏冲至城门之前,暴吼一声“开!”,运足全身功力,灌注于右腿之上,雷霆万钧般重重踹向厚实的城门。
“轰!”的一声惊天巨响,城门被踹得四分五裂,城内守门的清军,毫无准备之下被城门碎片砸得人仰马翻,纷纷倒地哀嚎不已。郑克藏的身形微微一顿,飘然落地,嘴角溢出丝丝鲜血,生受了这巨大的反震力,受了不轻的内伤。“杀!杀!杀……”眼见郑克藏受伤,血狼营众将士更是杀意昂扬,策马冲入城内,与守城的清军厮杀到了一处。
接下来的战事,再无需郑克藏亲自参与,千余守城的清军,在杀红了眼的血狼营众将士面前,根本就不够瞧的,仅仅半个时辰不到,就被斩杀殆尽。此战,由于郑克藏的奋不顾身,一举破开城门,故血狼营损失甚微,仅仅不足百人受了轻伤,修养半月便可痊愈。
安庆城被攻下,整个安庆府,乃至ah省的其他州府,再无抵抗之力,即便庐州府集结的清军亦是士气大衰。郑克藏眼下手中兵力有限,便暂时放弃攻打其他州府,下令全军休整一日后,便兵进庐州府,将ah省内这最后的清军抵抗势力彻底拿下。
第二日,郑克藏留下四百血狼营将士镇守安庆城,更顾不及自身并未痊愈的伤势,又率领血狼营奔袭庐州城。当郑克藏率军赶至庐州城下时,庐州城的战局没有任何改扮,清军似乎铁了心死守,即便得知了郑克藏分兵的消息,亦没有任何出兵救援其他州府,又或是与郑克藏决一死战的意思,始终龟缩在庐州城内不出。
清军如此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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