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之极,群雄只觉得耳中嗡嗡作响。
刘正风略一犹豫,便点头说道:“不错!曲洋曲大哥,刘某不但认识,还是刘某生平唯一知己。”
霎时之间,大厅中嘈杂一片,群雄议论纷纷,实想象不到刘正风竟然真会与魔教勾结。
刘正风神情木然,宛若没有听到群雄的议论,眼中却闪过一丝凄凉的笑意,说道:“曲大哥与刘某一见如故,倾盖相交。他是七玄琴的高手,而刘某则擅长吹箫,我二人在一起,只研讨音律,从不涉及武林中任何事。”说到这里,微微一笑,继续说道:“各位好朋友或者不信,然当今世上,刘某以为抚琴奏乐,无人及得上曲大哥。曲大哥虽是魔教中人,但自他的琴音之中,刘某深知他性情高洁,大有光风霁月的胸怀。刘某不但对他钦佩,更是仰慕。再者说,刘某虽是一介鄙夫,却决计不敢加害这位君子。”
群雄越听越奇,万万没想到,刘正风和曲洋相交,竟然是由于音乐,欲待不信,又见他说得的十分诚恳,全无半分作伪之态,却又由不得他们不相信。
陆柏说道:“刘师弟,你与曲洋由音律而结交,此事左师兄早已查得清清楚楚。然左师兄常言:魔教之徒都是包藏祸心,知我五岳剑派近年来好生兴旺,魔教难以对抗,这才千方百计想办法从中破坏,挑拨离间,无所不用其极。或动以财帛,或诱以美色,或投其所好,就好像曲洋这般,从音律入手。”
群雄俱都点头不已,对费彬此言大为赞同。但不等群雄开口相劝,“啪啪啪……”一连串掌声响起,却是完全破坏了嵩山派好不容易创造出的大好局面。
费彬怒视林逸之,恨声道:“指挥使大人,你这是何意?”
林逸之笑道:“本座只是极为佩服左盟主的丰富想象力,这才忍不住击掌赞叹。”
“你……”费彬更怒,但一时之间,又不知该如何反驳。
陆柏却是不温不火的反问道:“指挥使大人,难道有什么不同的见解?我等愿闻高见。”
林逸之笑道:“高见也好,低见也罢,本座到是没有。不过,本座要提醒各位一句,刘正风既已金盆洗手,退出江湖,加入到我锦衣卫,他是否与魔教有所勾连,自然也就不用各位再费心了。”
群雄面面相觑,欲要相劝之言,再说不出口。嵩山派众人亦是为之哑然,不知该如何反驳。
好半晌,费彬方才蛮横的叫道:“指挥使大人,如此包庇与魔教勾结之人,就不怕有人在朝堂之上,参你一本吗?”
林逸之再看向费彬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白痴一般,不屑道:“小小一个嵩山派,竟也敢对本座指手画脚。看来,是我锦衣卫太久不涉足江湖,什么阿猫阿狗都敢不把我锦衣卫放在眼里了。”
寒芒闪现,邪麟眨眼间就已消失在了原位,身形犹如鬼魅,一道凛冽的剑光,直取费彬的咽喉。
“好胆……”“费师弟小心……”丁勉和陆柏见势不对,忙欲上前拦阻。却不料两柄飞刀破空之至。这两柄飞刀无声无息,却杀意逼人,逼得二人不得不小心应对,回身自救,这才将冥凤射出的飞刀击落。
费彬孤立无援,连忙竖掌封挡,但只凭他半步后天的身手,又如何及得上邪麟这后天境界的绝,若这《辟邪剑法》当真如此了得,他林氏的福威镖局又岂会没落如斯?”
群雄俱都暗暗点头不已,认同了余沧海的辩解。单看福威镖局近十几年来,没落至此,这《辟邪剑法》也没什么了不起,余沧海确实没有理由窥探于它。
林逸之故作惊奇的说道:“可我怎么听闻,当年林氏一脉的玄祖林远图,就是凭借这套《辟邪剑法》,击败了你的师父,号称‘三峡以西剑法第一’的长青子呢?”
这段辛秘,在场群雄甚少有人听闻,知情者也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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