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聚和常遇春二人,见谢无忌说得如此郑重,都不由得面面相觑,任他们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谢无忌一个自幼在武当上长大的嫡传弟子,身世又如何会与他们明教大有渊源,还说什么恩怨纠葛极深。难道说,这只是谢无忌的推诿之辞,但看谢无忌的神情,却又不像,不由得更是百思不得其解。
一时之间,屋内的气氛变得略显怪异,二人有心再问,却又见谢无忌一副并不想谈及此事的样子,也只好作罢,不再追问。
刘聚虽看起像个粗鲁的莽汉,但心思却颇为细腻,也知道让谢无忌这一位武当嫡传,加入他明教不是一时半刻就可成事的,也就不再过分相逼,以免引起谢无忌的反感。
刘聚亲手为三人斟满了酒,举杯笑道:“罢了,今日咱们兄弟,不再谈正事,只论兄弟情谊。来,来,来,谢兄弟,我敬你一杯。”言语间,颇为熟络,交好之意,溢于言表。
“谢兄弟,我和刘大哥一起敬你。”常遇春亦举起了酒杯。
“两位兄弟客气了,咱们共饮。”谢无忌含笑举杯,与二人相互碰了一下,便仰头一饮而尽。刘聚虽没有像常遇春那般在历史上威名赫赫,但好歹也是一代悍将,谢无忌自然也乐于和他打好关系。
刘聚又为三人添满酒碗,笑道:“谢兄弟,今后你有何打算啊?若是无事,不妨在我们这里多盘旋上几日,也好让我和常兄弟好好招待招待你。”
谢无忌自然猜到刘聚的心思,也不点破,含笑点头道:“也好,左右我也没什么事,就多打扰二位兄弟几日了。”
常遇春故作不乐道:“谢兄弟,你这也太见外了吧,你我兄弟脾气相投,又何来打扰一说?罚酒!必须罚酒!”
“是,是,是我不对,我认罚!”谢无忌哈哈一笑,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三人酒兴更浓,推杯换盏,畅谈阔论,直到深夜,方才依依不舍的各自散去。自有人早给谢无忌收拾好了一间屋子,谢无忌也喝得实在不少,当下到头便睡,完全没有一点防备之心。
刘聚和常遇春听了属下的回报,相视一笑,对谢无忌脾性更感满意,再加之谢无忌的无功实在不凡,将他拉入明教的心意更浓。
就这样,谢无忌在山寨中住了下来,每日不是与刘聚、常遇春二人开怀畅饮,就是跟着二人一同外出,袭杀小股的元兵。
而由于谢无忌无功高强,每次杀敌之数都是最多,更无数次救下同行的巨木旗弟子的性命,日子一久,就得到寨中巨木旗众弟子的拥戴。即便是刘聚和常遇春,也对谢无忌佩服不已。
其间,刘聚和常遇春也曾多番相劝,邀请谢无忌加入,甚至刘聚还提出,只要谢无忌肯加入他们,他就将副香主的位子让出,来给谢无忌坐,但都被谢无忌含笑婉拒了。
日子一长,刘聚和常遇春见谢见无忌虽仍没有松口,加入他们,但也没有离去的意思,每次他们出击,更都会相随,也就不再急着相劝了。在二人的心中,谢无忌虽嘴上没有同意,但实际上已和加入他们没什么区别了。
这一日,没什么行动,刘聚和常遇春二人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谢无忌闲来无事,便指点起一众巨木旗弟子武功来。
山寨的一处空旷的小广场上,在谢无忌的指点下,巨木旗一众弟子练得热火朝天,他们可不会放过有谢无忌这位大高手指点的难得机会。
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刘聚和常遇春二人快步走来,二人都是面沉似水,不时低声争论着什么,似乎又有什么大事将要发生。
谢无忌双眉微挑,笑问道:“二位兄弟,这是怎么了?可是有什么大事发生?”
“恩。”刘聚轻点了下头,低声道:“谢兄弟,我们进去再谈。”说着,拉着谢无忌的手腕,连同常遇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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