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知其珍贵。
俊卿待她灵yào入口,度其已至脏腑之间,握了她的双手将yīn阳真气从小倩双掌掌心送入体内,遍走全身四肢百骸,将小还丹的yào力一直送人腠里,待脸上的青肿也渐消,红光直透华盖,方才顺手点了小倩的睡穴,扶她在床上闭目睡去。
回身去看小云,见安洁手脚极快,这一会儿功夫,已将小云身上地创伤,俱已整理完毕,正在收拾方才起下来的金针,她笑对俊卿道:“你累不累?”
俊卿微微摇头,安洁道:“小云的心脉震伤。我先用金针,后用‘小还丹’,已将伤势止住,你用yīn阳真气助她行散yào力,可以好得快些,只是她心脉爱伤脆弱,你运气需尽量从缓呢。”
俊卿自他师父尽输全身血气后,曾日夕助他师父运气治疗三年,所以此事极为熟练,缓缓而行,一会便好了。
小云全身舒畅也自睡去。
方才巨浪排空而至,打得全船俱湿,舱内更是凌乱不堪,两人慢慢整理—切,俊卿忽然抬头道:“yīn阳真气很好,玄门罡气我再也不练了。”
安洁听了他的话,坐下来想了一想,方叫道:“俊卿。”
俊卿烦恼的应道:“安姊,我从来也不想练武,只是闹了有趣好玩,闯这穷祸,谁还高兴再玩它。”
俊卿虽然本xìng善良,但是富家子弟自小受了太多的娇宠,做的都是他认为有趣好玩的事情,没有趣又不好玩的事从来不做,安洁听了想劝,半天方道:“小云小倩会觉得今天受伤有点冤枉。”
俊卿急道:“那怎么办?”
安洁不由笑了,道:“她们是为你练罡气功夫受伤的,你将来的玄门罡气仍然如现在这般一发不可收拾,我也要为她们不平。”
俊卿道:“安姊,你是要我再练玄门罡气吗?”
安洁道:“初成的罡气,譬如初出山的野马一般,若加锻炼,便成良驹。”
俊卿现在正坐在舱底仰望着安洁,笑道:“安姊不是骂我野马吧?”
安洁也笑道:“我骂过你吗?”
俊卿也笑道:“没有,不过每做了令安姊不高兴的事,再来看狄老师和安姊就没有冰糖莲子吃了。”
俊卿言毕便坐在舱底,调息起来,他虽一连替小云小倩两人运气疏散yào力,但是内力雄浑,盏茶时间便渐渐恢复原状。
安洁看他睁眼,精芒电shè,笑道:“现在便练吗?”
俊卿笑着颔首,振衣而起,就从开着的舱口,飘了出去,他轻飘飘的向前飘去,遇了身形下降,便轻劈一掌,又复上升,直到四五十丈间方才耸身而上,盘旋下击,陡然间湖上又重新波翻浪涌又如蛟大戏水一般,霹雳之声,响彻霄汉,船虽然停得很远,仍然飘摇不定。
不久,小云被摇醒了,安洁知道施救及时,小还丹又确有奇效,已无大碍,遂扶了她一起坐在舱口,看俊卿时时被上冲水柱卷入湖中,可是久便腾身而起,挥掌下击,掌风劲气排空霹雳之声渐渐小了,同时水柱却越冲越高。
小云不懂,指着湖中水柱问安洁道:“小姐,这是为何?”
安洁脸上满是为自己夫婿的得意之色,笑道:“他罡气凝练,直穿入湖,不再与湖面的清风闹气,自然声音小了。”
两人再看,俊卿出掌越来越缓,声音不响,然而沉郁犹若夏日闷雷,除了船身的震动较前为甚,便水柱也渐次降低,小云问道:“小姐,姑爷不是真气耗竭了吧?”
安洁也不明其意,道:“再看一会子再说。”
俊卿初时临空出掌,反震之力极强,空自打得霹雳连天,却没有一掌打得称心如意,忽然想到,罡气内运,练气练形,可以凝练如虹,随意所至,外发之时,何尝不可如此,既然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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