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所探知的隐秘,和敌手讲好,他们放人,我师父守信不语。”
白石道长问道:“白大侠功力如此深厚,不知有何人可以使用你受伤遭擒?”
俊卿指着衣服烧坏之处道:“身上烧伤的不谈,脑上玉枕骨一处伤势至今未愈,这是大家看得见的,我能讲的我都讲了,你们若问柳姊姊她能说的也是这些而已,不过她因顾忌我的颜面,所以不说出来罢了。”
五、十三门派选盟主
白石道长只觉俊卿讲了之后,他更加弄不清楚,问道:“白大侠,恕我多问一句,令师是不是要挟他放人之时令曾将他所知隐秘都说出来,你与柳师妹便也因此得悉其内情,知道这一次黑白两道的拼斗,全是那些人的jiān计所促成的?”
俊卿点头意示不错,白石道长道:“白大侠从医仙狄师叔习医,又是吴师妹的夫婿,与本门关系何等深厚,可不能算是外人,依白大侠看如何处置才好?”
俊卿道:“自然与柳姊姊说一样,中途罢斗,各自回山最好。”
白石道长缓缓摇头道:“现在绿林魁首梅若望之子梅子豪已经来了,在等我们的回音,武当派掌门人无尘zhēn rén出面和大家的约定,后天重九在日观峰上,齐聚各派掌门人,定了时间地点告诉梅子豪,便筹划赴约拼斗之事,以双方仇恨之深,若只凭不悉内情的几句传言便收手,使各派门下终我们几位掌门之世,永远抬不起头来,那是绝对办不到的。”
俊卿也觉烦恼,道:“既然如此,那便去打一场耍耍也无不可。”
他讲出这句话来,全场之人,无不一怔。
白石道长将他左手举起来,只见手上小指新断,道:“我虽然断指,然而只要能知道确实是受jiān人恶计的播弄,我可以收手而不收手的话,我愿以天为誓教我余下的九指全断。”
俊卿道:“当时我身落敌手,剑尖指在玉枕骨上,我恐怕为师父丢人,仰头朝剑尖撞去。”
安洁听了低低一声惊呼,俊卿望她笑了一下,似是请她安心之意,续道:“他意存要挟,不yù我死,收剑极快,我仍然受伤晕去,至今未愈,可并不是我贪生怕死,求我师父以他的隐秘来换我的xìng命,不过既然这样做了,不说我师父威镇天下,便寻常之人也非守信不可。”
白石道长沉思良久,缓缓低头去道:“如此说来,除非三日之内,有人采得隐秘来报,仍然非与绿林订约一拼不可,我派中人都到齐了,便请白大侠回避顷刻,我就此开香堂定了大计,准备拼命。”
俊卿以为他有赶自己走路的意思,拂袖站起,若非方才安洁细语叮咛他半天,他真忍不住要和白石吵了,他一口气吐出来,又咽了回去道:“好,我便回避。”
他回身便走,白石也不留,安洁急道:“你等我一会儿。”
俊卿住足,安洁对白石道:“掌门人议决之事,我一定遵命而行,不过三从四德,我既然嫁了,身为女子,外子要走,我可不能独留。”
她说完行礼,姗姗而行,与俊卿一起退出。
他们走了不远,便见年青的弟子分途去请人赴会,玲珑手许铭先也赶上来与俊卿叙分手之情,他处世玲珑,知道俊卿夫fù心中不乐,所以讲的只是庄中男宾盟沐更衣憩息之处等琐事,俊卿谢了,厅中钟声一下下敲起来,一连九声,许铭先也作别自去。
慈心仙子吴安洁道:“这是九连环,除非得掌门下的允许,派中无人可以不到。”
果然,息了一会,连着又是九响,一会儿又是九响,一下下敲得都声音沉宏悠远,叫人心跳不已。
安洁知俊卿心中不乐,笑道:“这些钟声,每次九响,一共九次八十一响,从第一响开始到第八十一响为止,全派的弟子请长老的去请长老,布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