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鸡岂会用牛刀?杀人哪用我们亲自动手?让他们自相残杀,哪才叫游戏啊。游戏没点过程,还玩什么?你李白写的诗,我不都拿到k星上来让他们学习学习了。”柏美在循循善诱,希望我明白她们的妖道。
我心里想着的是西施的我的白白什么时候才能赶来。
夕阳时分,满天飞霞。如果这时拉着西施的手,漫步在苏必利尔湖边,无疑是很诗意的,说不定,我真会为她写上几首情诗。
“怎么不想费兰了?”柏美一眼看透我的心思,讥嘲道。
“我不想她与你何关?”我没好气的说。
“呵呵,有关。你不想的人,我偏要你面对着她。”柏美的话音刚落,门就被一阵风吹开似的,“卟卟卟卟”掉入几个人来。
他们竟是费兰、费马、盖克、史徒。
费兰站起身,马上就朝柏美冲过来,抬手就要扇柏美的耳光。柏美的指尖微动了一下,费兰的手即停在半空。费马他们也站着不动了。
费兰动弹不得,只有怒骂,“你这个死妖女,说话不算数。说让我们回家,又抓我们回来。”
柏美举杯,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方道,“这样的猫捉放才好玩啊,既让你离开李白这个假英雄,又让你回来再跟他谈谈心,不是很好的事情吗?”
“好你的娘。”费兰大骂。
柏美无所谓地站起身,“你们先好好聊聊哈,本公主要出去散散心。”
说罢,人已出门,门随即关上,费兰他们也能动了。
哈哈,同是天涯沦落人了。
我心里竟然“哈哈”,真是奇怪。当是怪费兰有目无珠吧?
费兰坐到柏美原来的位置上,眼却不望我一下。
我也一时拿不定主意,到底是该告诉他们实情,还是该继续做我的“薄情郎”下去。
沉默了片刻,费兰最终忍不住望着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外星人,薄情郎呗。”我脱口道。
“你骗人。”费兰眼里竟然闪了泪光。
一见泪我就心软,可我能说什么?沉默好了。
费马他们也坐了过来,边喝茶,边唉声叹气。
不叹气又能怎样?
柏美虽然走了,我们却是在一个个黑洞洞的枪口监视之下。窗帘是拉上了。但大家心里都明白,那不过是一种心理安慰。对于先进的纳米瞄准器来说,三米厚的墙,也无法阻挡它的穿透。就是说,我们在别墅内的一举一动,外面的大兵都看得一清二楚。而且,步枪的穿甲弹,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射穿别墅的墙壁,直接进入我们的体内,足以令我们去跟上帝握手。
死亡,时刻威胁着我们。
而我们几乎毫无防守的能力。
唯一能避一避的地方,就只有地下储藏室了。但那也不是很安全的地方,几枚火箭弹加一些燃烧弹,就会令我们变成烧猪。
死亡,就是瞬间的事。
热爱生命的人,自然就会对死亡产生恐惧。这与一个人的坚强,还是不坚强无关。
瞧了费马一眼,我笑道,“跳跳舞吧。”
“哦,是啊,与其干坐着叹气,不如跳跳舞。”费马很懂我的心思似的说。说罢,他便起身去打开音响。
舞曲响起来。
费马不由分说搂着费兰在厅中央跳了起来。
盖克和史徒也成了一对舞伴。
音乐声开得很响。
显然是费马希望音乐声传出屋外,让那些大兵听的。
数十支瞄准器就瞄过来了。
当然是瞄在费兰身上的。虽然朦胧,但也分得清男女。对这些大兵来说,也是很解渴的了。
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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