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阿尔米塔如此护犊的言语,但见这阿罗那顺以未曾有过的火气,厉声指责这她们:“你是不是也是老糊涂了,这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简直就是逆子,他们的鬼话你也能够相信?堂堂大唐国使节,代表这一个国家的形象,走了那么多国家都没有偷盗宝物,偏偏到了咱们这毗罗删那国,倒有了盗窃之实,是我毗罗删那国比秣菟罗国富?还是比这萨他泥湿伐罗国强呢?他们什么没见过?岂能在乎你的这些东西?”
阿罗那顺一连串的反问,瞬间让阿尔米塔也随即为之一愣。向来没有对其发过火的阿罗那顺,此刻则让她看到了甚多的恐怖与惊恐。
而这时候的兄弟二人,也是战战兢兢,丝毫不敢插上任何一句话语。被气晕了头的阿罗那顺,稍微停顿了一下之后,又愤怒的指责他们道:“为父让你们是去迎接,去礼遇这大唐国的使节的,不是让你们去谋财害命,贪图财物,给为父树敌的!为父虽说对这翡翠酒杯甚是喜爱,但是为父要的不是这些,要的是整个五印度之江山。虽说这大唐离我五印度,上万里之遥,但是却是一个庞然大物。抢了他们的财物,让他们受此奇耻大辱,你以为这事就能这么了了吗?王玄策人呢,父王要亲自去接见他!”带着悲愤的话语,阿罗那顺,随即就准备前去接见这王玄策等人
听其如此之说,只见这普拉摩依旧捂着脸,哆哆嗦嗦的,丝毫不敢回复其话语。
“你这个逆子,让你说话,你又不说了,快说”阿罗那顺又是大声的指责这他。
看到如此威严的父王,普拉德已经蜷缩在一旁,呆若木鸡。阿尔米塔虽说明面上甚为平静,但是一颗心却是不停的颤抖,此时的丈夫,如此的怒火,是这么多年来她第一次见到的,事情真的这么严重吗?
这时候被逼无奈的普拉摩,只能够吞吞吐吐的说道:“他们,他们在劫比他国逃跑了!”
听闻普拉摩说起王玄策四人,已经在劫比他国逃走之后,阿罗那顺映衬在心中的怒火,随即又一次迸发:“看看这整个五印度,自从为父继位之后,哪一个国王不是虎视眈眈,看着咱们曷利沙国,望望这曲女城。你们以为为父这王位座的真的安稳吗?这利罗阇和其弟利波羯你们真的以为他们在列国游玩吗?那是在列国之间游说,起来反抗本王的,那是一刻包藏祸心的心呀,到此刻你们还不明吗?马上他们就会挥师,攻打这曲女城。看看人家的儿子,文韬武略为母分忧。再看看你们,一个个吃喝享乐,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安危”越说越气的阿罗那顺,随即一脚踹在这普拉德身上,接着又拳脚相向这普拉摩。
当阿尔米塔听闻阿罗那顺如此发自肺腑的言语,再见到其再次拳脚相加两个儿子之时。于是脑瓜子一转,就挡在了阿罗那顺的面前。对两个颇为委屈的儿子怒吼到:“还不快跪下,给你父王赔罪”
经过阿尔米塔这一番提醒,兄弟二人赶忙跪在阿罗那顺面前,哭诉这自己的错误,请求父王宽恕。这份哭诉尽管哭的不怎么样;可是面对父子亲情,虽说已经闯下了这等天大的祸事,但是阿罗那顺的心依旧心软了下来
纵观整个历史,总有糊涂之人,也有颇明事理之人,糊涂之人办的糊涂事,自然而然的就改变了历史的走向。明白之人,虽然有力挽狂澜之气力,但是面对板上钉钉的事情,有时候也是颇为无奈!世事难料,世事多变!出现问题了,也只能够不停的弥补,只祈求将问题引起的后果降到最低!此时的阿罗那顺正是如此,但是他能够将后果降到最低点吗?
看着已经渐渐平复心情的阿罗那顺,阿尔米塔也趁机对其说道:“既然事情已经出来了,原本结交大唐的愿望也就这样落空了,我们应该想想如何善后才是!依臣妾的感觉,这大唐离咱们万里之遥,应该不会有大的问题。过一些时日,再赏赐这些使节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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