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贼偷了我的荷包,还态度嚣张,拒不归还,所以小的才与他大打出手!”
“来人,将二人带走!”世子调转马头面无表情,身后的卫兵将苑苑和小贼一同带走,宋离看着离他越来越远的苑苑朝她做了个表情,他知道苑苑装作不认识他,是不想让他受到牵连,毕竟他保证安全才能想办法救她出来。
“都怨你!”那小贼抱怨道,被捆住手的小贼与苑苑一同被牵着走,此时他目光满是怨愤。
“你还有理了!”苑苑抬着下颌瞪着她吼道,“光天化日偷东西,还理直气壮地!”
“若不是你与我纠缠,就不会撞上世子的仪仗,何以至此!”小贼埋怨道。
苑苑非得跟这个不讲理的小贼斗嘴,回嘴道:“你要是不行偷窃之事,岂能这样!”
“你们两个不许交头接耳!”牵着苑苑和小贼的武官回头怒喝了一声,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脸庞黑黑的,咋一看上去倒像是戏曲里的张飞。
两人被吼了之后便不敢再说话,只是苑苑手腕上被绳子捆的太紧,此时已经刺痛非常,想必是已经被磨破了皮。
二人被带到了金陵王府衙之内,那衙门倒是恢弘非常,烫金的匾额,黑色的大门,门口一只硕大的立起来的鸣冤鼓,两班衙役站的整整齐齐,挺拔非常。
苑苑曾在福州城见过穆正仓的衙役,一个个懒散歪斜,可这金陵王府衙内的衙役,倒是各个精神,可见纪律严明,不知道这个小世子训练出来的,还是他老子金陵王的功劳。
“跪下!”二人手上的绳子被解开,果不其然,苑苑腕上已经出现了伤痕,她到底还是细皮嫩肉的女儿身,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苑苑本不想跪,可公堂之上不能暴露身份就只有跪,所以她便跟着小贼一同跪下受审,惊堂木一响吓了苑苑一跳,看着世子严肃的脸,只听他说道:“堂下跪着何人?”
“小的程二!”小贼被这阵势吓得身子伏地答道。
“叶央!”苑苑跪坐在脚背上答道。
“哪里人士?”他又问道。
“金陵人士!”
“符阳!”苑苑简短的答道。
“你二人为何当街斗殴?”
这一问都想抢着说,惊堂木啪的一声响,吓得苑苑一惊,那小贼立马伏在地上不敢说话。
“你说!”世子指着苑苑说道,“细细讲来!”
“我正逛街,被这个小贼偷了荷包,要拉他见官,他嚣张非常,不仅不怕,还恐吓于我,所以我一时气不过就与他动手了!”
世子听后,问道:“你说的情况可属实?”
“当然属实,当场那么多人围观,只要世子殿下找来一个问问就可以了!”
堂上的幕僚此时凑近了世子耳语道:“下跪程二是江宁府内有名的混混liu áng,平日素来偷鸡摸狗!”
“程二!你可认罪?”听过幕僚的解释,世子一拍惊堂木问道。
“小的认罪,还请世子宽恕!”程二不敢再辩驳,本着认罪伏法从轻处理的态度认罪。
“好!”惊堂木又是一拍,“本官宣案!窃贼程二,偷窃符阳人氏叶央的银钱荷包,念其当堂承认错误,按照律法,杖责二十以作惩处!”
苑苑正是得意之时,没想到那世子接着说道:“符阳人氏叶央,虽为受害者,被盗取财务,可不应该当街与人斗殴,滋扰百姓,念其过错较轻,竹尺五下以示惩罚!来人tu一 yi服!”
她居然也要被罚!还得tu一 yi服?苑苑吃惊的瞪着一双眼睛看着堂上的人,程二已经被扒了裤子按在凳子上准备打板子,难不成她也得脱了上衣挨竹尺?
只见金陵王世子拿了两个朱红色的签丢了下来,其中一个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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