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昭容已经知道了!”
“你不用担心孟玉瓒!”骆启霖起身坐在了苑苑身边,牵着她的手说道:“太子府里的事情你可能不知道,孟玉瓒小产虽说是与兰江月有着不可推卸的关系,可这有关系的可不只是兰江月一个人!”
听骆启霖这么一说,苑苑倒是理解了当初兰江月犯下如此大错,为何骆启霖对她还是心存怜悯的,想必她不过是一个受了唆使之人,并没有那般的心智,反而是身后怂恿的人更应该死。
“看来裕昭容心里记恨的人不能太明显了!”苑苑即使不用脑子猜也是知道的,当初太子府里除了兰江月之外就只剩下一个公孙翕和了,兰江月现在已经顶下所有的罪名被处死,那活着的人就是隐藏罪名极好的公孙氏荣妃娘娘了。
“所以如果她知道了你是和荣妃为敌,她是不会为难你,揭发你的,反而会让你这一条路走的更顺畅!”骆启霖脸上的笑容略带深意。
“裕昭容已经没有晋位的可能,她的位份远不及公孙翕和,当初这件事情发生后孟复在后宫便失去了依赖,孟家几次三番想再送女子入宫,不过一直没有合适的时机,所以孟家与公孙家一直隔阂很深,孟玉瓒知道报仇无望。”
“所以如今我想将荣妃为首的公孙氏打压下去,裕昭容求之不得!”苑苑猜到了,心里也明白了为何骆启霖要把自己从长门宫接出来后安排进了玉修宫。
一来是向外人显示,自己已经失宠,一个宝林不配住进绛雪宫,二来裕昭容可以掩护自己,保护自己,为了报仇,裕昭容会私下里暗助自己,岂不是一举两得,这样一想来,骆启霖也是只老狐狸。
苑苑眼神奇怪的看着骆启霖,问道:“还总说我是非善类,我看皇上才是千年的妖精,一肚子难念的咒!”
“朕可是为你好!”骆启霖见她领会了深意,摸了摸苑苑柔顺的长发,神色略显亏欠的说道:“这个案子彻底的结了,朕就接你出来,不必在这甄顺斋中受苦了!”
“这比长门宫好多了!”苑苑一笑握住他的手贴在脸颊上,“能够帮你,就没有那般的辛苦了!”苑苑的善解人意让骆启霖心里好受很多,揽她入怀,两人良久相拥,映在窗纱上的影子看上去亲昵有加。
“云海!”
“嗯!”
“你可去了延寿宫给太后请安?”苑苑问道,骆启霖的身体一僵,显然他还没有,抱着她更紧了一些,觉得他摇了摇头。
“总是要面对的,还是亲自去吧,想必太后此时也是很想见你的!”
“好,朕会去的!”骆启霖有且语气不确定。
“云海,你可还记得武姜和庄公母子,不管如何反目成仇,恩怨积深,最终还是因为思念而相见,比起武姜,太会待皇上还是视如己出的,何不效仿庄公?”
苑苑握着骆启霖的双臂,凝视着他的双眸说道:“当初身为一国之君的庄公也曾说过不及黄泉不复相见,可还是想尽办法再与母亲相见,更何况皇上呢?”
骆启霖心中本来有所执念,苑苑这样一说,他倒是觉得自己这样的拖着也不是办法,倒不如去延寿宫请安,让太后安心才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恩情要比恩怨深得多,过去的也该过去了。
“朕会去的!”骆启霖答应道,这次他说的他一定会做到。
骆启霖一挑眉毛,问道:“今晚的晚膳是谁准备的?”
刘牧不敢隐瞒,略微近了身答道:“会皇上的话,是叶宝林吩咐御膳房准备的!”
以往苑苑还为烨皇贵妃的时候,骆启霖几乎晚上的折子都是在绛雪宫看的,什么样的夜宵也都是绛雪宫的小厨房准备,御膳房最初恢复夜宵之时拿捏不好皇上的口味,有时过甜,有时偏硬,所以刘牧便特地的请教了苑苑夜宵准备些什么才是皇上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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