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骆启霖帐中将昨日未议完的事继续。都像无事般,似乎昨夜的事没有发生过。其实谁都知道,昨夜的事在每个人心中都埋下了阴影,不可能就此过去。
直到午时,西门挽清将桌上的长鲁王宫地图合上,道:“两日后,西门无涯会在边关发动战争,领兵的该是大将唐吉,届时,宫中注意力会转移,我们有机会攻进去。我已让宫内内应随时待命。”
骆启霖点了点头,沉思片刻,道:“颜儿一人在此守关,我不放心。”
“我又何尝放心。”段逸尘轻叹。
骆启霖负手踱了几步,看向帐外,似有忧虑:“西门挽清,你逃出王宫,西门无涯一直未找到你,又岂能对你没有防范。他在此时挑起战乱,本王总觉得没有那么简单。”
西门挽清也朝前踱了几步,与他并排而立,“本王子又何尝想不到,但已无他法。”
段逸尘看了看二人,敛眸,轻道:“此事还需再议。”
二人转身看向他,三人默契的颔了颔首,又坐了下来。
又是一个日落,天色渐暗,帐内三rén iàn色凝重,一再议过后,终于做了决定。都知道他们入的是龙潭虎穴,但却不得不入。
事毕后,西门挽清和段逸尘回了帐,骆启霖轻叹一口气,举步出了帐,缓缓步到苑苑营帐门口,看了帐帘半晌,掀帘走了进去。
苑苑正看布阵地形图,听有人进帐,抬眸看去,一愣,复又低下头看向图纸,淡道:“王爷找我何事?”
“无事就不能来找你?”骆启霖反问。
苑苑不答,也未看他。
房中寂静,骆启霖盯着苑苑,如潭深眸似比往昔又幽深了几分。
半晌后,终是出声:“我来找你商量战事。”
苑苑看着图的眸闪了闪,缓缓抬起头,“王爷请坐。”
“不了,我说完便走。”骆启霖唇角似有丝苦涩,她既不愿见他,他又何必勉强。
苑苑不置可否,等着他的话。
“两日后,西门无涯会起战乱,届时,长鲁王宫必然动荡,西门挽清和你师兄领兵攻王宫,本王与你镇守边关。”
苑苑愣了片刻,突的讥讽一笑,“王爷想通了?不去送死,而把这送死的任务交给西门挽清和我师兄。王爷是怕我照顾不好傅舒云,还是怕自己没命回来见她?”
骆启霖面色清冷,毫无波动,只是眸中暗了暗。她句句是刺,认定他贪生怕死,如今解释什么都是徒劳。
“你到时只需与本王一同镇守好边关便是,其它的无须管。”
苑苑皱了皱眉,他是没听懂她的话?
“王爷就是来跟我说这个的?你已说完,本帅知道了,本帅还有事,你请便。”说完便又低下了头。
骆启霖静看了她片刻,眸中晦涩闪过,转身出了帐。
苑苑继续无事般看着手中的地形图。
平静的一夜。
又过了平静的一日,每人都似有心事,但又都缄口不言。
大战前日,苑苑招了各将领,最后将各项事宜确认了一遍。又命灶兵弄了上好的酒菜,让全营都吃好喝好,准备明日一战。
夜深,苑苑独自坐在帐中,将战事图又最后仔细看了一遍,喝了口热姜茶,准备歇下。
刚除了外衣,只觉小腿一疼,她被东西咬了!骤然一瞥,是只毒蛛!苑苑迅速抽出随身bi sh一u,一刀将它从腿上削了下去,钉在地上,赶忙坐下来检查自己的伤口。
伤口已经红肿发痒,还好毒性不重,就是让她腿有些难受罢了。
正欲处理伤口,帐帘“呼”的被掀开,西门挽清冲了进来,“小东西,你没事吧?”
苑苑正弯着腰,裤管卷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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