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雪妃娘娘!”
“起来吧!”
冷冷扫一眼弓着腰的夜狼,骆启霖负手进入房内,看着书案上的文房四宝,嘴角翘了翘,“爱妃,还是这么喜欢作画?”
这句话,是对跟在他身后进来的娇小身影说的,说着,他的目光还邪魅的在她被浅紫色衣衫包裹的娇小身子上游移,越看越觉得,她媚骨天生c妖娆无双。
“闲来无聊的涂鸦之作,难登大雅之堂,倒是污了皇上的眼睛!”
娇媚一笑,苑苑莲步轻移到房内,看到黑衣侍卫怀中黑色木匣的时候,眼底划过深意,小脸却苍白起来。
微微侧身,不知道是真心还是假意,将黑衣侍卫和他怀中的木匣子阻拦,“此时已经黄昏,要用晚膳的时间,皇上和雪妃娘娘到媚绒这里,所为何事呢?”
“所为何事?”
受不了两人“含情脉脉”的目光,雪妃美艳的脸上闪过嫉妒的狠戾,上前一步,笑得好不得意,“èi èi你冰雪聪明,怎么会不知道,本宫和皇上来这里的意思?”
说着,她绕过苑苑娇小纤细的身子,路过她身旁的时候,发现女子略微僵硬的身子,雪妃笑得更加得意。
“这木匣之中,不会就是本宫丢失的心爱之物,陪嫁的玉钗吧?”
阴谋的目光,落在那长方形的黑色木匣之中,她嘴角带了得意之色。
“什么木匣?”
仿佛没有听懂她的意思,苑苑茫然反驳,满脸的无措落在年轻的帝王眼底,更显我见犹怜,大有上前将她护在身后,为她抵挡一切的想法。
事实上,他也确实这样做了,上前一步,将她娇小的身影罩在自己宽敞的怀中,骆启霖利眸射向美艳的雪妃,眉头微皱,“雪妃,不要胡闹,媚绒身子弱!”
“皇上,臣妾哪有胡闹?”
这明晃晃的身影刺得雪妃眼睛发红,嫉妒之火在心底迅速燃烧,以春风燎原之势疯狂滋长,跺脚扭着美艳无双的身子,故作妖娆的靠近风流多情的帝王,“皇上,罪妃èi èi的木匣如此精致,臣妾不过是好奇而已嘛!”
一边说,一边用柔软的丰盈沿着男子的手臂上下磨蹭,以自以为勾魂摄魄的眼神盯着骆启霖英俊的脸,用自己的表情c自己的身体献媚。
“好奇是么?”
被女子撩拨得气息略有不稳,骆启霖压下小腹升腾的阵阵燥热,眸光幽暗的盯着女子玲珑有致的身子,喉结上下滑动,“爱妃你宫中,什么珍奇异宝没有?媚绒的东西,能入你的眼?”
冷厉无情的目光扫过那精致的黑色木匣,想到苑苑方才的阻拦和掩饰,心中不由的升起怀疑,她不会是真的做了什么,所以才“皇上”雪妃看这个方法有用,丰盈磨蹭得更加卖力,用自己所知道的手段,极尽所能的y一u hu一着呼吸已经有些不稳的骆启霖,“这后宫之中的姐妹,谁不知道您最宠爱媚绒èi èi啊?这浣衣局的吃穿用度,可比臣妾的文雪宫强多了,臣妾看了,可真是羡慕呢。”
美眸一扫那精致的黑色木匣,她踮起脚尖贴着骆启霖潇洒非凡的俊脸,吐气如兰,“皇上,这木匣一看就是皇上赏赐的,难道是什么珍奇的玩意儿,皇上和罪妃èi èi,臣妾连看的资本,都没有?”
说着,她委屈的撅嘴,真假难辨的用衣袖抹了下眼睛,唱作俱佳的模样让夜狼微微凝眉,不由的暗骂一声:虚伪做作!苑苑魅惑的凤眸中闪过诡异寒光,嘴角冷艳勾起,雪妃,你争强好胜,然,本性善良,你我之间,原本井水不犯河水!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因为晴天姐姐阻拦你见我,就设计来陷害我!我,原本就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既然你招惹了我,要用宫中人人都忌讳的巫蛊术来害我,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这木匣看似平常,但上面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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