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奴婢不敢出府,只是听小丫头说骆府已经挂上了红灯笼。婚期就定在下个月十五。”
如今已是月底,下个月十五不过十多天,只怕骆启霖都赶不回来。到时候人都接回来了,就算骆启霖回来也回天无力。
“骆夫人果然好算计。”
“吩咐下去,关紧候府大门,十五那天,不管是谁来都通通不要开门。”
“另外,派人去通知少爷,请他一定要在十五之前赶回京城。”
苑苑心头不安,从江陵到京城,若是坐马车再快苑苑一个月,骑马日夜不休也需要半个月。
其实如今,他们只有半个月的时间,需要跑一趟来回。苑苑只希望辰月楼的人能把他送回来。
三天的时间,消息就传到江陵。正在大坝上视察的骆启霖当即翻脸:“胡闹,简直是胡闹。”
尽管他再生气,也知道事态紧急。骆夫人趁他出门之际私自帮他求娶平妻,还要趁他离京之际把人接近来。
苑苑一个女人,若是拒绝,就会有一顶善妒的帽子扣在她身上。
事态紧急,骆启霖顾不上收拾东西,直接从施工现场离开。
时间一晃而过,八月十五,本该是阖家团圆的中秋佳节,定远候府却生生变成了京城的笑话。
一大早,从毅王府出来的花轿一路吹吹打打到了定远候府。喜娘敲了半天门都没人应。
看热闹的人把候府大门团团围住。苑苑不让人开门,喜娘急得直团团转。
“定远候不在京中,侯夫人不愿给我家郡主开门,可是花轿都到这里了,还有回头路可以走吗?侯夫人这是要逼死我家郡主吗?”
喜娘说得含糊其辞,围观群众自然认为是骆启霖定下的婚事。本来郡主给一个侯爷做平妻本就不同寻常,现在侯夫人又为难于她。
三言两语间,琳琅郡主就变成了人人同情的对象。
苑苑善妒的流言传来满天飞,叶思远气得直接进宫找皇上。骆家老宅挂出红灯笼的事,他亦是知道。
不过骆家还有那么多小辈,叶思远也没多想。骆启霖夫妇已经搬到候府去住。骆家挂红灯笼,任谁也想不到是给骆启霖办喜事。
虽然男人娶个平妻很平常,但是骆夫人这事做得不地道。趁苑苑病重不出门,自己偷偷的定下婚事,如今还光明正大的逼上门去。
平妻不比妾室,平妻生的孩子也是嫡出,有继承爵位的权力。并且,那位平妻还是大周唯一一位异姓王的郡主。
骆夫人这么做,明显就是在欺负叶家没人。
叶思远进宫,把骆家的所作所为一状告到皇上面前。
皇帝当即勃然大怒,下了圣旨把苑苑宣进宫,不顾满朝大臣反对。封她为和硕公主,还给了她两个州的领地。
琳琅郡主的轿子在候府前停了一夜,都没能进候府,第二天灰溜溜的回了毅王府。
毅王大怒,现在整个京城都知道琳琅给定远候做平妻的事。现在定远候了无音讯,苑苑被当朝封了公主。
现在,毅王府变成了京城最大的笑话。曲氏却安安生生的躲在骆家。毅王气不过,带着一家人杀进了骆家,非要骆夫人给个说法。
“不可能。我作为嫡妻,连自己的丈夫娶平妻都不知道,就凭这件事,我就不可能出面,夫人请回吧,儿媳身子不爽利。”
曲氏费劲口舌想把苑苑拖下水,可惜苑苑不买账。她只能哽着一口气悻悻而去。
定远候夫人拒绝赔罪的消息一出,满城哗然。有人觉得她是无辜的,拒绝赔罪是保持了自己的气结,值得敬佩。
有的人则觉得她的倔强只会毁了她,得罪了毅王府没有好下场。
果然,消息一出,毅王当即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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