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喝醉了,不要胡言乱语。你们照顾好皇上,哀家头疼就先回去了。”
说着,伸手去按额头。一众太监应下,太后逃也是的离了乾清宫。看着她匆匆远去的背影。李晟熠眼色黯了黯,目光清明,哪有一丝醉态。
耳边一直回荡着叶仲清的话。他说,有人能从军中把手伸进朝堂,定然不会是简单的角色。他现在要防的不是才有起色的叶家。
叶家如今在荣耀,都是他给的,朝中没有根基也没有党羽。若是叶家真有反心,就算勾结外敌,也是两败俱伤。叶思远是通透之人,不会这样想不通。
除了叶家,如今势头正猛就是骆家和毅王府。
骆家和叶家是一体的,骆老太爷又是先帝的肱骨之臣。骆家被外放,是先帝为他保存实力。
那剩下的只有毅王府。说到毅王府,李晟熠才惊觉,他从来不了解毅王府。
老毅王虽太祖皇帝打江山,立下汉马功劳。被封异姓王。
兴盛了一二十年,往后就慢慢衰落。一直在朝中默默无闻。
可现在,李晟熠坚信这只是表面,若真的不参与朝堂之争,不为自己争取。毅王府又怎能屹立几十年不倒。
叶家和骆家都是先帝留下来辅佐他的,只有毅王府是临时起意。之前他没有多想,现在想起来,细思极恐。
毅王府手握兵权,若是真有反心,完全可以打他一个措手不及。也正是因为毅王府手握兵权,才能把手伸进军队里去。
也才能把旧事重提,将叶仲清置之死地。
而太后和毅王府走得一直很近。按理来说,她关在冷宫二十年,和毅王妃也不会有多深的交情。
可为何,他登基之后,她就独独和毅王妃来往。
毅王府是异姓王,琳琅郡主也不是太后的孙女。她并没有理由宣她进宫请安。
一连串的疑问,让他刚才说出了那番话。
果然,太后的反应,惊慌中强装镇定,让他心寒。
毅王府要反,他想得通,毕竟曾经老毅王功高震主子孙不满于做个王爷也是有的。
可是太后又是为何。儿子当了皇帝,她就是天下间最尊贵的女人。
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难不成毅王府躲了江山还能让她做女帝不成。
李晟熠只觉得头昏脑胀,本就醉酒,一想不通更是难受,倒头睡了下去。
一群太监手忙脚乱,铺床的铺床,擦脸的擦脸。训练有素的收拾好,伺候他上床。
总管太监挥手,一群人又按部就班的退了出去。
夜里极静,李晟熠在床上辗转。
而此时,受人猜忌的毅王周兆天,正被人软禁在王府。
老毅王一死,他才明白他的苦心。这女人哪里是单纯善良,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豺狼。
他生性好自由,不喜欢被束缚,同时也不喜欢打理王府的产业以及经营人际关系。
没了老毅王的压制,毅王府的兵权和财政大权都落在了那个女人手中。渐渐的,他也看出她的意图。
毅王府周氏一门忠烈,当年随先皇打江山,怎么能到他这一代做了乱臣贼子。
他不去劝说还好,他一去劝说就被她关进了王府内院。以病重之名,隔绝了外界。不让人探望,也不让他上朝。十几年了,他只能偶尔听送饭得下人谈起外面的事情。
李晟熠睡了一觉,醒来突然灵光一闪。对了,毅王。
他在民间长大,对京城不熟,但是他从回京以来,就没听说过毅王的消息。
在京中,不管什么宴会,代表毅王府出席的都只有毅王妃和毅王世子。
“周福海,知道毅王府的事吗?”
“回皇上,这京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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