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城市停止了喧闹,鹅毛般的大雪在城市上空肆意飞舞,零星的出租车如蜗牛般爬行,留下的车痕瞬间被白雪覆盖。几个夜行者竖起衣领低着头,顶着肆虐的风雪匆匆前行。就连平日里热闹非凡的几家夜总会也因这场大雪早早关了门。
而在这座城市一家大卖场的地下室,却是灯火通明,人声嘈杂,热闹非凡,这是周猛开设的地下赌场。
地下室外两个穿着厚厚棉衣的中年人手持对讲机,警惕得盯着四周。地下室摆放着十几个赌博用的大型游戏机,又称。每个机器前都围满了人,在这样的天气,赌徒们更有安全感,个个如同打了兴奋剂,任性的下着赌注。
地下室大厅的东侧是一个安装着防盗门的套间,里间是休息室,外间是办公室,整个套间装修的奢侈豪华。办公桌的对面是一排监视屏,可以监视着整个大厅和地下室外面部分区域。办公室中间摆着一个自动麻将机,家兴二手房交易公司的陈强c周庆龙c周猛和周猛的qg rén兼赌场负责人秦盈盈正在打麻将。
“陈哥,那家新开的公司,最近抢了我们不少生意,他们是真不知道规矩呢,还是装不知道,按我的意思,直接带几个人把他们公司给砸了,何必还要那么麻烦?”周猛一边出牌一边大声说。
周猛30多岁,人如其名,皮肤黝黑,身材粗壮,常年留着光头,必备装饰是脖子上粗重的金项链和两只手上硕大的金戒指。他是看守所的常客,具体进过几次,他自己也记不清了。
陈强低头看着他的牌:“什么年代了,动不动就打就砸,如果只是那个胖子,过去吓唬两次就行了,可郭玉强说那有个转业军人不是善茬,还是先用脑子吧,实在不行再动手。”
陈强40岁出头,穿着一件柒牌立领上衣,鼻子上架着一付金色边框的眼镜,薄薄的镜片后面藏着一双并不明显的三角眼,整齐的黑发向后梳着,油光锃亮,略显苍白的肤色配上瘦弱的身材,一副典型的书生模样。只看外表,人们很难想像出这是个曾经因抢劫和qiáng jiān未遂罪而被判处5年有期徒刑的出狱人员。
“其实他们这个小公司对我们构不了什么威胁,再说市场这么大,我们一家也做不完,没有必要”周庆龙看到陈强瞪了他一眼便不再说话了,低着头看牌。
“市场做不完也必须我们先做,其他任何公司都必须做我们剩下的,这是规矩,不能破!钱我永远赚不够。”陈强瞪着周庆龙狠狠的说。
周庆龙年龄不大,五官端正,身材修长,显得帅气十足,优越的家庭条件使这个从小受宠的官二代不知道什么是险恶。陈强只是看中了他父亲的职位,才想方设法将这个涉世未深的小伙子拉进了公司入伙。
“好了,陈哥,别聊这些了,专心打牌吧。”秦盈盈一边出牌一边对着陈强笑了笑。
秦盈盈几年前从农村到一家足疗店打工,后来周猛做足疗的时候看上了她,使用手段让她
做了自己的qg rén,并帮助周猛打理这家地下堵场。
秦盈盈不到30岁,一头波浪形金色卷发,小麦色皮肤,五官虽不精致却搭配得非常合理,低胸红色毛衣将两只玉兔衬托的呼之欲出,高挑的身材配上紧身皮裤,韵味十足,难怪周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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