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放过你的,不要以为我没有好日子过,你就会有了,等着吧,将来只会比我更惨。”木清浅站在后面恶毒地吼叫着。
她的叫声尖锐恶毒,一阵阵的钻进木清竹耳膜里,震得她耳膜都要发抖。
忽然,木清竹就感到了一阵恶心,恶心得想吐。
那尖锐的叫声就这样钻进了她的胃里,肺里,心脏里,然后五脏六腑都开始翻搅,最后胃开始痉挛,一阵阵的难受,想要呕吐出来,她捂住嘴,蹲了下来。
“放肆,竟敢这样对少奶奶讲话。”一声威严的断喝声从背后响起,木清浅惊得回过头去,只见一个身着阮氏工作服的戴着眼镜,端庄稳重的中年妇女正从后面稳步走来。
她微昂着头,气势凛然。
木清浅有些惊讶,这个佣人是谁?这么有气派!
朱雅梅威严的盯了眼木清浅,眼里闪过一道厉光。
她直接走到木清竹身边半蹲下来,扶起了木清竹,恭敬地说道:“少奶奶,怎么了,不舒服吗?”
木清竹强忍住恶心,抬起了有些苍白的脸,看到是朱雅梅,忙礼貌地笑笑:“梅姨,我没事。”
“少奶奶,您脸色很不好看,哪里不舒服吗?”朱雅梅关心地瞧着木清竹的脸,不安地问道。
对于这位阮奶奶看好的少奶奶,朱雅梅跟在阮奶奶身边这么久,爱屋及乌,当然也是喜欢的,更重要的是木清竹的为人真如她的名字一样,恰似那高风亮节的竹子清雅高尚,让她从心眼里敬佩。
无论从哪方面说,木清竹都能算是豪门xiǎ一 jiě,可她的身上真的看不到一点属于豪门女人的矫纵与放荡,她的谨小慎微,克勤克俭,聪明智慧,决不是任何一个女人都能有的。
阮奶奶如此看重她,当然是有理由的。
经历过世事沧桑的阮奶奶,可谓是慧眼识金,只可惜,她的命运却不好,嫁进阮氏公馆这么多年,她的遭遇都是看在眼里的,时常都会暗中唏嘘,心中更替那个把女儿培养得如此优秀的木锦慈惋惜,真是好人没有好报。
只希望少爷能多给她一点爱,可眼下的环境
轻轻叹了口气,眼里的光更加怜惜。
“梅姨,真的没事,可能是着凉感冒了,一会儿就会好的。”木清竹忍住了一阵阵涌上来的恶心,抬起了苍白的小脸,笑笑说道。
“少奶奶,身体最要紧了,不舒服就要去医院,这病可不能强撑着的。”朱雅梅轻轻劝道,“不要以为自己年轻挺挺就过去了,要知道有些病都是年轻时落下的,平时要注意保养点,瞧您最近都瘦了好多,气色也不大好,身体可是自己的,一定要注意呀。”
她认真的说着,表情很郑重。
木清竹只能微笑着点了点头。
朱雅梅抬头就看到木清浅正站在那里打量着她,眼里都是惊疑与不屑的光,似乎正在判断她的来头,嘴角就浮起丝冷笑来。
这个叫木清浅的女人,她早就听说过了,是乔安柔带进来的什么经纪人,才进到阮氏公馆没几天,就到处挑三捡四,吹毛求疵的,弄得翠香园里的佣人们个个叫苦连天,敢怒不敢言。
“少奶奶,有些别有用心的人说出来的话是可以不在意的,对于那些心绪不正,狗仗人势的小人,完全不用在意,这公道自在人心,大家都心知肚明呢,来,少奶奶,我们借一步说话。”朱雅梅故意大声说道,眼里的厉光扫了眼木清浅。
然后,扶着木清竹朝另一边走去。
木清竹瞬间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感激地朝她笑了笑,跟着她朝一边走去了。
“老东西,等乔安柔当上少奶奶了,我第一个来收拾你。”木清浅当然听懂了朱雅梅话里奚落嘲讽的意思,脸上青一阵红一阵,恼羞成怒,腹中狂骂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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