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就肯定发现了什么,对她不在信任了,果不其然,管德柱咬着牙说:“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你杀害了我的女儿,今天无论如何,我也要你血债血偿。”
管德柱咬破中指,对着莲樱的额头轻点了下,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一个黑影子慢慢从雪茹的身体里脱离出来,管德柱紧紧拽住那个颤抖不堪的影子,掏出一张纸符,口中念念有词,只一刻,那张黄色纸符便燃烧了起来,火光像是一头猛兽,瞬间将那个影子吞噬了,它甚至还没来得及尖叫就化成了一摊黑灰。
这时,我才算真正的松开口气,管德柱紧紧抱住雪茹的尸身,转眼间泪如雨下,也许这便是一个真正的父亲吧,得知真相后,他终究还是没有克制住。
婷婷走到我身旁,给我松了绑,我在她的搀扶下,慢慢走下去,管德柱无力的抽泣着,认识他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哭,我被他触动,心里无比酸涩。
这一刻,我在想我的父亲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呢,如果莲樱祭司的话是真的,他大概是一个不择手段,心狠手辣的人吧,正所谓虎毒不食子,可是他为了自己的计划还是选择抛弃我。
婷婷紧紧握住我的手,看到她单薄的身影,我紧紧将她拥入怀里,她和我同病相怜,这一路走来,多亏了她,我才能熬过这么多痛苦艰难的日夜。
阿顺站在管德柱身旁,轻轻拍打着他的肩膀,轻声说:“我现在才知道,原来你是为了她才进入这里的。”
管德柱哽咽的说:“我亏欠她太多了,枉为一个父亲,只是徒有虚名而已。”
阿顺问:“事到如今,你准备怎么办?”
管德柱说:“将她的尸身带回去,然后安葬吧。”
管德柱满面感伤,说话都不利索了,阿顺又拍了他两下,沉重的走到了我身边,我轻声问:“你们是怎么过来的?”
阿顺说:“多亏了那只黄皮子,我们费尽周折将它抓住了,然后通过控制它找到了这里。”
我说:“看来问题确实在那只黄皮子身上,怪不得管德柱非要抓到它不可呢。”
阿顺无奈的说:“刚开始我也没有想到,管德柱最终在我们的压迫下才说出了事情的真相,他那次中邪就是雪茹搞的鬼,那时雪茹的眼睛呈现出诡异的血红色,而管德柱见到那只黄皮子的时候,黄皮子的眼睛也曾出现过那种颜色,管德柱觉得两者之间可能有什么关键,这才对黄皮子契而不舍,不过也多亏了他的坚持,要不然我们还真的难以找到这里,更无法完成他的心愿。”
我扭头看了眼管德柱,他抱着雪茹,满面悲伤,泪水还在不时的下涌,作为一个不合格的父亲,自责的深渊将他拉了进去。
阿顺扫视一圈,沉重的说:“我怎么觉得这里像个祭祀的地方。”
我说:“应该就是这种地方,刚才那个人还想在这里杀了我呢。”
阿顺疑惑的问:“她为什么想要杀了你。”
我顿时语塞,考虑了会,说:“我也不清楚,这一路走来,想要杀害我的人太多了,谁知道这是为什么呢。”
莲樱想要在这个神圣的地方杀了我,取出我身体里的珠子,这件事我觉得没必要告诉他,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这样才能降低危险,避免可怕的事情发生。
阿顺哦了声,若有所思的看着我,估计是有点不太相信吧,我转移话题,说:“你们来的时候见到虎子了吗?”
“没有。”阿顺挑起眉头,问我,“怎么,你之前见到他了?”
我说:“我之前确实见到他了,不过他和大祭司打了起来,正是在那个时候,雪茹才偷偷带我离开的,要不然我现在肯定在虎子的手里。”
阿顺蹙起眉头,想了会说:“我们来的时候,倒是看到了一个死人,还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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