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你半夜拉我出来就是吹风的?阿嚏!”
赫连炫心底闪过一丝异样,直接把项菲仪送回悦来客栈,吩咐店小二热碗姜汤。
“你还不走?”项菲仪坐在床上,虽然她没有那么保守,但是有男人在,她总归是不好宽衣就寝的。
赫连炫一杯茶还没喝完,店小二就端着热腾腾的姜汤敲响了二人的门。
“看着你喝完,我再走。”赫连炫一把将姜汤端到项菲仪的面前。
好难闻,项菲仪捏住了鼻子,“我没事,身体跟铁打的似的,不会因为吹了点风就染上风寒的。”
“不喝也行,今晚我就一直看着你。”赫连炫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项菲仪早就困得不行了,这都快凌晨了,明天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她当然要养足精神了。可是
“你”项菲仪气结,她脾气一向倔,最讨厌别人威胁她。
“我数到三再不喝,欠你的钱就不给你了。”赫连炫眼底闪过一抹狡黠。
还没等他说下句话,眼前的女人直接端着姜汤一饮而尽,果然是个财迷,这威胁的效果简直立竿见影。
项菲仪霸气地一抹嘴巴,撇撇嘴道:“这年头欠钱的都是大爷。”
看着小女人幽怨的模样,赫连炫难得的好心情,他顿了顿,“明日钱我会派人送过来,记得照顾好你那张脸,这几天都不太平。”
“啰嗦,快走,本姑娘要睡觉。”项菲仪索性大字形的躺在床上,管她什么睡姿有多任性。
赫连炫背对着她勾了勾嘴角,直接飞身离去。
事情没有项菲仪想象的来得快,一直到第三天,宫中终于开始发丧了,基本就是一个理由,皇上突然感染重病,众太医医治无效于是驾崩了。
整个皇宫全是素白之色,上至皇后,下至侍卫,连宫墙的朱红也被掩盖起来。
举国上下,项菲仪没觉得那种气氛是悲伤,倒像是诡异。
赫连炫一连两天都没有出现,项菲仪也闲的没事,倒是偶尔回下如家连锁客栈,听着下人汇报一些京城中的谣言。
“主子,大家都说先皇是被谋杀的,今天大都督住进了太极殿,那里可是先皇生前特别修建的,极尽奢华,到处都是金碧辉煌,足以见得郑钧的谋反之心。”季颜边摆点心,边说道。
项菲仪随手捡了一块糕点塞进嘴里,没好气的说道:“太极殿,他也太心急了吧。”
“谁不是说呢,先皇尸骨未寒,他就住进了宫中,这不是向天下人宣布先皇是他害死的吗?”
项菲仪嗤之以鼻,连一个外界之人能分析出来的局势,她就不相信郑钧和皇后不知道,想来她们也是要立威的,不然的话早就躲起来挟天子以令诸侯了。
他们等不及想自己掌控这天下了。
赫连炫,你接下来要怎么办?
正当项菲仪想着赫连炫有可能走哪步棋时,院子里传来鸽子咕咕的响声。
项菲仪奔到院中,拿过鸽子脚边的布条时,她嘴角的笑意渐渐浮起,这场戏越来越好看了。
项菲仪开始筹划着怎么执行赫连炫的这一步计划,眼看着葬礼如期举行,如果再不给大都督一点下马威,宫里的傻太子一旦被人发现是假的,那赫连炫的处境可就危险了。
翌日起并在未来的七日之内,全城上下不准穿带有红色的衣服,不准娶亲办喜事,连丧事也被明令禁止,皇陵在吉时开启,为皇帝的下葬做准备。
项菲仪忍不住好奇便偷偷去看,谁知却什么也没看着。
“躲在这里干什么?你现在的地位今非昔比,难不成还怕谁不成?”赫连炫的声音如鬼魅般出现在她的身后,项菲仪吓了一跳。
“还不是因为你。”项菲仪白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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