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祖父的寿礼该如何处置?”
“无妨,船到桥头自然直,家祖父对寿礼并不是特别在意。”高大男人表现的似乎毫不在意这些。
但是青衣男人却知道,若是高大男人真不在意便不会送这珍贵的九月茶,更何况如今秦国与燕国属于敌对,想要取这九月茶其的艰辛自不多说。
“我这里倒是有一份薄礼,可代为你家祖父你寿礼。”青衣男人淡淡道。
“苏兄的礼物肯定并非凡俗之物,白某倒有些好奇了。”高大男人笑了笑,虽然口说着好奇,但其实心并不认为青衣男人能取出比九月茶还有珍贵的礼物,只认为青衣男人口的薄礼是一些较为名贵的小物件。
然而让白岳有些不思其解的是青衣男人却抬起修长白皙的指尖静静指着锦盒内剩余的黑茶叶沫,风轻云淡的说:“它便是我的薄礼。”
换做其他人可能早就恼羞成怒,认为青衣男人完全是在说笑,偏偏白岳却属于那种想的特别多的人,他想的是青衣男人同样想送给家祖父一些东西,但是无奈囊羞涩,所以才采取了这种方式。
“苏兄的这份薄礼在下会交给家祖父,虽然只是一些叶沫,想必家祖父也会十分高兴。”
青衣男人摇摇头,合上了锦盒,食指指尖划过锦盒的上方,然后目光静静看着白岳说:“不,这份礼物要用你的名义送之。”
白岳沉默了一会儿,剩下的九月茶茶沫虽然同样珍贵,但是那只是相较于寻常人家而言,若不是完整的茶叶送出,说实话反而会让旁人嗤笑。
如何抉择呢?
白岳选择相信自己的直觉。
“好。”白岳看着青衣男人说,“苏兄既是我的朋友,那么听信于朋友便不是坏事。”
然而从门口却传来一阵嗤笑,来人腰环玉带,身着华丽罗裳,头戴金玉簪,神态倨傲,眼神轻蔑,俨然一副豪族公子的模样。
“白岳,祖父说你是痴儿你还真是傻啊,还敢给祖父送这九月茶的茶沫,你是想让我们白家被人耻笑吗?”
见高大男人并未搭理自己,公子哥大刀阔斧的走到了一位正在弹奏古琴样貌楚楚可怜的伶人面前,伸托起伶人的微尖下巴轻佻说:“可怜我这位表兄将好心当狗肺,美人,你说这世界上是不是有人真傻?不过确实,若不是真傻,怎么会独守着自己亡妻多年,拒绝一桩又一桩大好的婚事?”
青衣男人注意到高大男人的拳头微微握紧,眉眼间显现出一丝愠怒。
不过出乎众人意料的是被年轻公子哥捏住下巴的伶人则小心翼翼开口道,“我想是那位公子对自己的亡妻一片痴情吧。”
见年轻公子眼眸渐冷,有些恼怒,伶人顿时梨花带泪道,“奴婢是清倌人,不卖身的。”
“不知好歹!”年轻公子愠怒,刚准备强行拉起伶人,却听见二楼传来一句清冷如冰雪的女音。
“白公子,强人所难非君子所为,更何况我这位妹妹乃是清倌人,白公子想要大可以找其他的女子,何必为难我这位妹妹,况且烟柳画桥是有规矩的,希望白公子莫要触犯,以免伤了和气。”
年轻公子目光闪烁,迅速放开了,视线却看向了帘幕后的那位白纱遮面袅袅娉娉的倩影,微微一笑道,“既然是洛姑娘的请求,白琰定当从之,况且——”年轻公子望向那张隐隐约约的白皙面容目光露出一抹炽热,“白琰今日本就是为洛姑娘而来,她是清倌人不错,但是从今日起洛姑娘就应该不是了。”
大堂内的客人响起了一阵哄笑,烟柳画桥与寻常的青楼不同,烟柳画桥每一阵子便会推出一位花魁来吸引大众的目光,然后再过一段时间便会拍卖这位花魁的初夜,这一举措虽牺牲了不少绝色女子,却也让烟柳画桥交好了不少达官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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