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听到了却轻轻哼哼两声,眉眼间谄媚之色轻下去不少。开口接着说:“千金当然就是金银铜钱喽,难不成公子以为我这里是善堂。如花美人儿,都是免费赠送给你把玩的?”
“妈妈这话怎么讲的!美人是人,又不是物件,怎能用「把玩」形容?该疼惜才对。”
“哟!看不出公子还是个怜香惜玉的君子。行,我也清楚公子的心意了,觉得铜臭多了,有辱斯文。只是也请公子体谅,我这怡红院地方大,养的人也不少,每一天各种开销c人吃马喂c还有女儿们的胭脂,可都是要钱来买的。所以不敢学公子一样洒脱。公子既然要来我这里寻女儿们开心,自然免不了要给我们几个辛苦钱的,您说对吧。”
“妈妈此言有理,可是我没有钱呀。”
“没钱?!没钱你跑这里来捣乱吗!来人,给我把他打出去!”老鸨吼起来:“呸!浪费老娘的口水。”
“等一下!”一声女人的声音响起,听起来还有几分清脆,接着从柴房方向走进来一个徐娘半老但风韵犹存的大美人,只见她婀娜着身姿,脚下小碎步婉转着几分温柔,微笑里七分明媚三分妩媚,活脱脱一个贵妇人的气质。只可惜,胡乱扎着的发簪,凌乱中夹杂蓬灰的头发,耳畔见的那一根斜沾上的狗尾巴草,还有一身贴着补丁的旧布衣,显示出她并不高贵的真实身份。
怡红院里烧柴煮饭的厨娘——韦春花。
“是春花啊,怎么?是不是想浪了?看上这个穷酸的小白脸了?不过他身上可就那么件穿在身上的布袍子勉强值半两碎银。”
“没关系没关系!我弟弟这一年也不知吃了什么,个子像竹子一样窜着长。去年的裤子,现在都要变成裤衩了。正好这酸书生个子高高,身上的衣服看起来正合适。姑娘我今晚就便宜他了!”韦春花走上前,拉住卷帘,不由分说就带进了一间屋子,房门关上间,夹住了老鸨那一声笑骂:“姑娘?是老姑娘了吧。”
房间里。
“这位姑娘,请问你为什么要脱我的衣服?”卷帘看着韦春花三秒间熟练的扒掉自己的外衣外裤动作,赶紧一把拉住自己贴身的小裤衩,问。
“别装了!马上就让你快活。”韦春花翻了个白媚眼给卷帘,接着对床底下喊:“小宝!你个坏蛋,又想在床底下t一u kui是不是?快出来,看看这一身衣服合不合身。”
一只虎圆虎圆的大脑袋从床底下伸出来,浓眉大眼,正是怡红院里韦春花的亲弟弟——韦小宝。
他哈哈笑着从床榻下滚出来,毫不理一旁傻眼的卷帘,麻利的几乎一眨眼间就穿好了卷帘的衣裤,四下打量几下,说道:“稍大了一点,不过能将就。”
“说不定过几天就合身了呢。”韦春花笑着踹了韦小宝一脚,“出去把门关上。姐姐我要干活了。”
“呸!浪就说浪,干什么活儿了?等下你要小点声,我可不想跑出街都能听到你的。我去找双儿玩去了。”韦小宝窜出房门,当然有把门狠狠关上。
韦春花哼了声,“也不知道那双儿家里要多少彩礼?再过两年,小宝也该娶老婆了。”一边说着,韦春花开始解开自己的衣扣子,从脖子到胸,很快开了衫,露出里面的大红肚兜。她又把手放在肚兜上
“等一下!”卷帘出声了。
“怎么?你要帮我脱?”韦春花坐到床边,把身子凑过去。
卷帘往床里面躲,脸上有了几分害羞的惊慌,说:“不是说琴棋书画吗?要不咱们先吟吟诗?”
“我韦春花自小被卖进青楼打杂,大字也不识一个,哪里能吟诗?chui xiā一,我倒是精通得很。”
“chui xiā一?也行,那你吹吧。”卷帘正要松一口气,忽然又一把抓紧小裤头,惊问:“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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