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的”
“那么,很抱歉。”叶远似乎是思虑了良久,才用一种略带了歉意的笑容道:“我不能答应你。”
在同一个人处收到两份拒绝的假名“吉姆·莫兰”真名“莫里亚蒂”的家伙面上的笑容丝毫不变,目光开始变得失落起来。
伤心。
果然,还是让这架飞机被劫机吧?不不不,还是让机舱里的定时炸|弹开始读秒吧,等下,这样不好,降落伞还没有处理呢嗯,果然还是让那位混上来的狂躁症的患者开始扫射吧?
正当莫里亚蒂脑子里满是一些可怕恐怖的念头盘旋不去的时候,叶远收到了一条短信。
“你在哪里?”来自h(麦考夫·福尔摩斯)。
“飞机上。”叶远回复。
“飞机号?”
“捷特94930”叶远右手撑住了侧脸。
“你去法国做什么?别忘了,夏洛克这次之所以会接这案子也有你的一份。”
“罗杰斯知道怎么联系到我,他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叶远关掉了手机,没有再理会麦考夫接下来的信息,他抬起头的时候,刚好到吉姆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
“怎么,生气了?”虽然挺可怕,但是叶远并不以为意,他甚至微微调笑道:“你还是笑起来比较可爱。”
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他眼睛的余光看到前座方才为他们拍照的身影莫名的颤抖了一下。
是手下么?叶远神色不变。
就这个小小的改变,居然也还惊动了麦考夫·福尔摩斯,约翰·华生又一次被他“请”了过去,向他询问出了前因后果曼彻斯特大学中那两件案子的所有明细早就已经全部呈在了麦考夫的案头上,第一桩的玛丽案无甚出奇之处,而重要的却是第二件的案子,已经确认了是凶手的艾弗,居然会在白日里,在夏洛克和花生的面前,在一所顶尖的名校中被狙击而死,而这一次的风波也终于无法掩盖,在社会上激起了强烈的轰动,令得原本便焦头烂额的曼彻斯特警方更为被动。
但麦考夫显然是一个比之夏洛克更为擅长忍耐的猎手,他知道莫里亚蒂的难缠和狡猾,他也知道这罪犯中终极帝王的可怕,在没有一击必杀的把握之前,他甚至都没有贸贸然地试图去加以试探,哪怕是对于叶远也没有能够在夏洛克和莫里亚蒂的交锋之间,依旧能够气定神闲地保持着一种仿若置身事外的镇定,哪怕他现在仍然只是一个学生,也足以说明了他的不凡。
“嘿,亚瑟乖宝宝今天又有课么?”莫里亚蒂“怒其不争”道:“何必要听一个因为要照顾大部分学生而不断放缓进度讲解的课程呢?”
“你以为你真的可以改变他的意志么?”夏洛克冷冷地说道:“,不管什么事,做多了都会令人生厌的。”
“只有摧毁一个人的信念才能算是真正地杀死他。”莫里亚蒂叹息道:“可惜,不愧是竟然敢拒绝我邀请的我的圣人亚瑟,我曾经以为在夏洛克之后,就再也没有什么能够让我对这个世界生出激情来,但是,亚瑟·威尔斯他让我惊喜到感动,就像是在一个窒息的环境里居然还能够挤出最后一点空气一样。”
“别说的你好像就已经干掉了我一样!”夏洛克恼怒道:“你个!”
“不是么?”莫里亚蒂诧异道:“在那个游泳池边的晚上,我可是放过了你和你那位小医生一马”
“竞选议员?”麦考夫一身笔挺的西装三件套,他在办公椅上转过身来,有些惊异道:“你说的是那个亚瑟·威尔斯?”
“是的。”他的女下属手中拿着手机,很安静地站在下侧:“亚瑟·威尔斯,从曼彻斯特大学毕业并没有多久,拒绝了多家企业的橄榄枝,并且同时也拒绝了他父亲伸出的援手,竞选的所有花费和策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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