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怎么知道是我?”金灵芝终于反应了过来,她有些怀疑地说道:“你不是个瞎子么?”
话永远比思考快的金灵芝在自己说完以后的第一瞬间便感觉到了后悔,但她并没有觉得自己错了,她也从来都不会错,她梗着脖子,强撑着没有道歉。
一阵沉默,但很快叶远便风清云淡般从容说道:“只因我虽然是个瞎子,却瞎如蝙蝠。”
他十分自然地借用了一下另一位花公子的台词。
“就像刚才,我在这里赏花,虽然我看不见,但是我可以感受到它们。”叶远微微笑道:“我可以嗅到它们馥郁的香气,可以触摸到它们柔软的花瓣,可以听到它们在微风中摇曳的姿态,也可以聆听到风的吟哦,还可以随手一捧起,就是一簇阳光。”
他轻轻抬起手,低头看下去。金灵芝感觉自己似乎又看到那道静默的光河。
“而金太夫人一贯与山庄交好,你们是唯二的两支提前了一个月前来贺寿的客人。”他诚恳地说道:“而这其中,唯一一位如此直率活泼的女子,也唯有你金灵芝金姑娘了。”
金灵芝终于羞涩地笑了。
而与此同时,在另一侧的精巧走廊里,原东园正陪伴着叶远所说的另外的一支客人,他们安安静静地站在廊道中,不远不近地看着这一幕。
而就在原东园满心复杂的时候,客人最前方的老妇人突然声音干涩沙哑地问道:“你们无争山庄这是想和金家联姻么?”
他始终相信,总有一天,自己会突破所有的桎梏,哪怕是神灵的“枷锁”。
所以他现在所走出的每一步,都毫不迟疑,从容镇定而优雅。
这,大概就是署名为“叶远”之人身上,璀璨到令人目眩的光耀之处吧。
但我们都知道,他显然忽视了,他自己在这数十年来,从始至终毫无转换余地,犹如最艰难的苦行者一般,摈弃了所有与繁华,看不见丝毫希望却依旧巍巍前行的执着。他的执意,是一种以身作则c从不迟缓的镇定坦然,而这也造就了能够令得莫里亚蒂也为之震惊的“完美”。
总有人,看到的是他的本质,并为此目眩神迷。
成为议员,这只是叶远最初的一小步,麦考夫·福尔摩斯在第一次见到叶远的时候,正是在第欧根尼俱乐部中唯一一个可以讲话的特殊的房间,他手中正端着助手为他泡好的黑咖啡,热气已经从瓷杯中散去,麦考夫仰躺在靠背椅上,思索着即将到来的谈话。
第欧根尼俱乐部坐落在白金汉宫外的林荫路十号的位置,叶远来到这里的时候,早就已经有了专人在门外等候,安西娅一身职业的装束,也没有再低头玩着手机,在看见叶远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她的双眼就为之一亮,但这位女士的职业素养显然很高,她按耐住了自己的情绪,并没有说出超过她任务之外的话语。
在极为简洁地介绍完第欧根尼里的特殊的规则后,安西娅便按照麦考夫之前的吩咐,带领着客人去见他。
这间俱乐部和他的主人一样,简单高雅的布置c沉静雍容的氛围,叶远的目光在急速环顾一圈后便极为礼貌地收回,因为他知道,有些时候,在享受安静的人看来,就连目光也是一种喧嚣。
叶远走进来的时候,这位被夏洛克称为“大英政府”的男人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姿态,当初的华生医生,他是为了自己的弟弟而考验的室友,而且虽然资料并不多,他也已经大致摸清楚了那位约翰·华生的性情,所以他可以用自己的方法去震慑c去观察他,并且保证自己,不会在那位军医那里收获到一个不可逆转的“负分”。
有些时候,坐久了办公室,麦考夫也会静极思动地出去逛一逛,顺便看看别人因为自己而蠢掉的脸。
而“亚瑟·威尔斯”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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