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去玩玩又何妨!/pp/pp 大鹏展翅般从房檐上浮掠而过。一切他说的问题要出,很简单,也就是他告诉我的禁地,祠堂与祭祀之地,而我现在脚下的地方,就是祠堂!/pp/pp 正值深夜,祠堂四周一片漆黑。只有门口有两个一胖一瘦的守卫在火把映照下交谈。/pp/pp 站着的瘦高守卫用脚踢了踢坐在树下歇息胖胖的守卫,“喂,别偷懒,让人看见了,回头给你记上了,免不了有一顿苦要吃的。”/pp/pp “哎呀呀,干啥呢!干啥呢!踢什么踢!你也是,自己看看,这鸟地方三面环山,几辈子不见外人来一次,我们都不知道在这守个什么意思。别人都在前面要么吃吃喝喝,要么搂着婆娘睡觉了,相比之下你我两兄弟也是命苦。再自己不给自己放松放松,那还了得?得了,得了,你也别站着了,坐下休息会。”胖守卫不但不站起,反而找个更舒服的位置躺下了。/pp/pp 那瘦高的守卫一丝无奈闪过,显然被说动了,也一屁股坐了下去,捶了捶腿就开始抱怨了,“哎,你说咱这个二少爷回来不到半年,你看出了多少事。先是说大少爷在了外面丢,后又是老族长跟着后脚没了。搞得大家神神经经的,若非如此,你我这会都老婆孩子热炕头,何苦在这受罪,还得在这祠堂看着,谁没事跑这来干啥?偷灵牌回家供着啊?说的我自己都不信。”/pp/pp 胖守卫听完回应道,“你说的不错。不过这怎么能怪二少爷,要怪就去怪那阴魂不散的戚家人吧。论管理寨子,二少爷虽是比大少爷苛刻多了,但你也不是看不见我们比以前强许多了吗?我觉得二少爷当寨主就不错。你说的大少爷老族长的事,那就不是我们能管的了的,天塌了还有上面人顶着,你怕有什么?有这闲心,你没事给咱去搞点吃的来,我这会有点饿了。”/pp/pp 瘦高守卫听完四下看了下,压低声音,“你小子也是活够了,这话可不敢对别人说,小心隔墙有耳啊。头上的事,是我们该评论的吗?你以后可千万注意点,不然以后出事了,哥哥可兜不住你。还有,你既然饿了你怎么不自己去找点吃的?”/pp/pp 胖守卫眼睛一瞪,“你怎么这么懒!看不到我在这里守着祠堂嘛!”不过脸上随即堆上谄媚的笑容,“哎呀,好兄弟受受累嘛。能者多劳,能者多劳。”/pp/pp 瘦高守卫听这一席话,也笑了出来,“懒死你这头猪。”站起来踢了他一脚,持着火把朝前院走去。/pp/pp 傅家的权利纷争?听起来也有些文章可做。会不会是你干的呢?傅少宁。/pp/pp 轻轻解开一片瓦,只有淡淡香烛之光。确认祠堂内再没有其他人之后。如燕栖树一般轻身落下。/pp/pp 祠堂内密密麻麻的灵牌,不难看出这一大家族的荣耀兴衰。傅少宁现为寨主,理应这一脉灵牌应在主位,自上而下看去。果然如此,祖上灵牌密密麻麻似鱼鳞一般交织排列下来。/pp/pp 这里能藏着什么秘密?在祠堂这个一眼扫光的小地方?仔细打量周围,祠堂地面一尘不染,面前桌上的贡品也无他碍。不甘心,绕了这祠堂内转悠了好半天,才发现有一柱子处阴面略显光滑。再接近仔细观察,支撑柱上下有两条浅浅的细线,似滑动所留下的痕迹。谁又能想到在自家祠堂内去搞这个呢?也是反其道而行之了。用手轻扣,其内有空旷声音回应,只是用力怎么也开阖不了,想来应是一处机关了。/pp/pp 现在惟有转头再去研究那些剩下的灵牌了,天不负有心人,轻功越上横梁观察,在右侧最上方供奉处有一灵牌置放处最为整洁。心头暗喜,这事岂能难住我?一脚倒挂下来想抄起灵牌,却纹丝不动,只能拿着转动灵牌,果不然,那一角瞬间发出微不可察的机簧之音。/pp/pp 跳下看去,支撑柱背面已出现一处可容半人身高出入的暗门,略作观察之下,只能看到向下回转的楼梯罢了,想起傅少宁玩味的笑容,是告诉我这地方我进不了吗?/pp/pp 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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