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砸出来一个洞,这老匹夫真是在考验我的底线!/pp/pp 笑歌却一旁拦住了我,“走吧。”/pp/pp 现在能怎么办?这老匹夫不肯开口,我又不可能真的打他。心中不甘,但无可奈何,只得愤然转身离去,但转身两步走到门槛上时。我终压不住怒意,回头大骂道,“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老匹夫你他妈到死也要给老子记得,今日可能因你不愿说这一句话,两条!不,是三条!三条鲜活的命就这么白白的没了!”骂出这句话,我心里舒坦了多,哼了一声,对笑歌道,“我们走!”/pp/pp 笑歌也带着冷眼扫了一眼老郎中,再一抬头,念着门上对联道,“若得世间人无疾,何妨架上药生尘。医本仁心?”/pp/pp 笑歌不念还好,一听到再一看这门上对联,又忍不住大骂道,“竟是狗屁!”跳起一拳便砸断了横挂的匾额。/pp/pp “等等!”/pp/pp 正当我们准备离开时,身后老郎中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再一看,这老郎中已站到了门前,平静地看着我们。/pp/pp “怎么!还想让我们给你赔?行!”随手砸出一块碎银,深深嵌入他身旁的墙内,“拿去买棺材吧!狗东西!”/pp/pp 银子自老郎中眼边飞过的时候,竟然眼睛也没眨,反而问我们道,“你们是要救人?”/pp/pp “总不会跟你这老狗一样,开着药铺却想着怎么发危难财好!”/pp/pp 老郎中却一笑,“你怎知我发的就是危难财?”又不给我开口说话的机会,转身就进了药铺,身后随之飘出一句话,“进来吧。”/pp/pp 我二人相视一眼,难不成这老匹夫想通了?/pp/pp 硬着头又踏入了他的店里,却看到柜台上的金子还在,秤砣倒没了。/pp/pp 老郎中端坐在柜台后的太师椅上,手一摆,“坐。”/pp/pp “不坐!”/pp/pp 老郎中看着我,笑了,“你这小孩,脾气还耿直的不行。”又说道,“我本以为你二人是来向小紫追债的,所以才不想告诉你们那么多。”/pp/pp “追债?”/pp/pp 老郎中点了点头,“小紫父亲,身染重疾。需用天山雪莲吊命,但天山雪莲的价格,又岂是常人所能负担的了?从我这里买完,再赊。后抵押掉客栈买,再买完后,他已没了手段去搞到那么多钱了。所以不惜借了高利贷,去给他父亲续命。如我所知的,最近好一段时间里,都有人会去他的店里讨债。生意是又做不得,所以又得借,一来二去算了,说远了。”/pp/pp 老郎中回忆了下,继续道,“今日午时大雨,我正在店里小憩。却听到有人进铺的声音,抬头一看,原来是小紫来了。自他从我这里赊账开始,他每逢三天便会过来给我知会一声说欠我的钱请缓上一缓,我知道他家里的情况,便应允。但今日他来,距离上次来也才两天而已。所以我还笑着问他这次为什么shàng én来,是经济宽裕了过来还债的?他却是这么回答的。”/pp/pp /pp/pp 小紫苦笑一声,回老郎中道,“今日遇到贵人,予我五十两黄金。本想先平了先生您的债务,但您也知道我父亲的病。这钱对他来说,救命的用的。所以此次我来,是想将钱给你,然后再从您这里拿点药。这样行吗?”/pp/pp 老郎中叹了一声,对我们道,“小紫的心意,我明白的。我虽不愿看到他这么纠结。但他在我这里赊账数次后,我店里的雪莲早就没了。所以不是不愿意赊给他,而是我真的没了。所以我就告诉他,帐先不急得还,先救人要紧。”/pp/pp “先生对我的恩情,生当陨首,死当结草。”说完话这句话后,小紫就离开了。/pp/pp 老郎中继续道,“我也不是没想过帮他,我店里没了货后,还从别人的店里高价拿回来不少。然后平价再卖给他,但天山雪莲的稀有,根本不足以支撑他父亲的病。市面上的卖完了后,这东西就只有黑山上才能看到了,但黑市上的雪莲价格,已不是我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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