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或羡或艳c或嫉妒的眼神在两人周身徘徊,一时间漫骂议论的声音此起彼落,却一点也影响不了香琪,心知别人越是热烈地议论她,就表示那些人有多么嫉妒她。
这一切全进到隽颢的眼裡,他单手揽着香琪来回食桌旁,佯装着不知情,薄唇饶富兴味地扬着澹澹冷笑,低头专心挑出几样不带腻味的菜,又夹了些海鲜和肉类。
香琪被隽颢亲密地搂在怀中,她也顺从地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之上,面上是掩不住的欣喜,甚至还带了一点晕眩,她从不知被人嫉妒的感觉是这么样的美好,她一直梦想着成为言氏的总裁夫人,今日总算是跨进了一大步,这高高在上的感觉让她像隻骄傲的孔雀,向世人展示着全世界最美丽的羽毛,瞧隽颢专心地挑满整盘的菜,料想两人是要一起共进晚餐,愈发志得意满,嘴角不由地勾起一抹豔丽的笑。
隽颢扫了眼四下围观的众ěi nu们,似乎有人仍抱着一线希望,不肯放弃的样子。既然是不见黄河心不死,他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拿起叉子,叉起一颗棉花糖,在巧克力喷泉沾一下,把沾满巧克力酱的棉花糖喂到香琪嘴边,香琪毫不犹豫的张嘴接住,入口是甜甜的滋味,伴随着一阵阵惊呼。
隽颢似乎是玩上了瘾,眼眉含笑,手指揩过她的唇边,抹去一道巧克力浆液,放在xg gǎn的薄唇上伸舌舔尽。一连串间接接吻的暗示,既xg gǎn又暧昧,即便是久经沙场的香琪,看惯了男人勾引女人的伎俩,心头也不免为之一震,像个初晓人事女孩般,脸蛋着了火似地烧了起来。
整个客舱因为隽颢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瞬间沸腾了起来。
隽颢暗忖这效果实在比他预想的好太多了,真是不费吹灰之力呀!他如黑耀石般闪亮的眼珠子扫视了下眼前不敢置信的众人,眼眉含笑,一场女人的战争就在他暧昧动作下掀起,他像只奸诈狡猾的狐狸,甩甩尾巴,毫不以为意地向船舱外走去。
香琪一脸错愕地看着隽颢,没料到他在引起轩然大波后,就这么甩手走掉,单手紧紧地跩住他,隽颢止住了动作,回过头,搂起她的纤腰,像对情侣般的在她耳边,说了几个字后,无视脸色铁青的香琪,端着小枫的食物,转身离去。
等隽颢离开客舱,香琪立刻冲回房间去,锁上了房门,双眼通红的环顾房间。
「啊——!」香琪啊地尖叫一声,暴怒地将化妆台上的瓶瓶罐罐全扫到了地上,玻璃包装瓶全碎了一地。
「高芸芸!言隽颢!妳们母子俩对不起我!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香琪近乎歇斯底里的尖叫,发狠地怒骂着,双眼充斥着吓人的血丝,「我的脸面都没了,我也要把你们的也一起毁了。」
自从上回被隽颢给请出门后,虽然高芸芸一再地安抚她,告诫她急不得,尤其是对小枫,要她在隽颢面前对这领养来的孩子,充分展现出母爱,有容人的雅量,当时她全然相信高芸芸所说的话,自信在高芸芸心中仍是儿媳妇的不二人选,随时准备着要好好发挥,岂知,下场是被无端冷落了逾四个月之久。
直到前些天和一些名媛贵妇小聚,才听闻隽颢要出门远游的小道消息,方知,自己早被革除在名单之外,老爱在好友聚会中,以言氏未来儿媳妇自居的她,竟一点都不知情,当场尴尬的说不出话来。
高家为避免与她撕破脸,整件事免不了要遮遮掩掩,安排在言氏的耳目,竟毫无所觉,必是出自高芸芸的授意,方能如此天衣无缝。或许,高芸芸是敌不过高盛高茂的施压,若高芸芸真的在乎与她的合作关係,根本就不该做出这种事来。
若是传扬出去,要置她的颜面于何地?她努力了这么多年得到的,竟是一场空,岂不沦为笑柄,这股怨气叫她该如何咽的下,强压下心头的怒意,洒了银弹又动用一些人脉,才好不容易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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