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枫和隽颢一下船,立刻招来出租车,往酒店直奔而去。小枫晕船晕的厉害,差点要了他的小命,在船上连胆汁都吐出来,隽颢心疼得厉害。
一路上,小枫整个人就是晕呼呼地,到了房里,隽颢抱着他擦澡,喝了些粥,喂他吃药,好不容易才把他打理妥当。
打横着抱起他,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就怕动作太大,连粥带药又全吐出来。
「好奌没有?还晕吗?」隽颢依照导游的指点,按压着小枫手腕上的穴道,问道。
几经折腾,小枫躺在床上深深地呼了口气,终于是\&一t;脚踏实地\&一t;了,抚了抚胸口,张着一双清眸水润润的,扁着嘴,望向隽颢,「没那么想吐了,可是,床好像还是在摇。」
「正常的,过一会儿就好。」瞧小枫脸色稍缓,从没见过人吐的这般厉害的隽颢绷紧的神经才稍微放松下来,好在出发前牧华硬塞了一大包药给他,否则,他还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看来牧华的药真的挺管用的,不愧是全美手屈一指的神医呐。
就是这口气还是不能松,眼见小枫额际的那个肿包,「还疼不?」手才摸上那肿包,小枫两眼立刻疼地眯成了缝,可小嘴却吐出反话,「不疼。」这模样儿果断让人抽了口凉气。
「啧!」隽颢看小枫都疼地皱眉了,还要嘴硬,心裡嘀咕着真不知道这别扭脾气是像谁。起身到冰箱裡拿了些冰块,裹上毛巾捂在小枫的额上。
小枫缩着脖子,等着冰块毛巾压到额上的那阵疼,结果却是出乎意料的舒服,眨了眨眼,惊诧预期中的疼竟没找上他,这才抬眼望着顶上的他。
就见他专注地拿着冰块毛巾在他额上轻捂了一阵,挪开后,大掌小心地贴按到他额头上。赶紧又闭上了眼,忍着接下来可能的剧痛。
「怕痛,走路还不小心奌。」隽颢看他这样子,眉头不禁深皱起,嘴上便不饶人了。
「忘了嘛!」小枫皱皱鼻头道。
「忘了?看你这额头肿这大个包?是不是非得要嗑破头,你才会注意?」
「不是的。」
隽颢一边唠唠叨叨的唸,手上的动作却没停,温热的掌心熨在淤肿处,带着冰块留下的余凉,力道控制在他能忍受的范围内,轻轻地揉,让小枫紧绷的身子慢慢放鬆。
小枫歪着头,看着坐在床边的英挺男人,他静静地用眼神描绘男人斧凿似的脸部轮廓,线条流畅的下巴,深情地望着隽颢在心中低喃︰「布布我好喜欢c好喜欢你喔!可是,你都不知道,我是不是该要告诉你,告诉你我爱你爱得有多辛苦」
只可惜,隽颢全然专注在手上消肿的动作上,一点也没发现小枫的心思,小枫失望地垂眸,敛去眼底的异样,目光停留在隽颢下颚冒出的少许鬍渣上。
小枫已经将近十六岁,早也已经到了长胡须的年龄,或许是体质的关係,发育似乎比生长在外国的孩子晚些,至今仍与体毛这种东西无缘,对胡须便有些好奇,他玩兴大起,嘻嘻笑着,抬起手轻抚隽颢下巴上青色的胡渣,指腹调皮地在下巴上刮搔两下,素白的指尖顺着隽颢的颈项滑到喉结,轻柔的动作纯粹只是小捣蛋鬼好奇的无心之举,却犹如般在喉结上划拉了两圈后,惹得隽颢感到鼠蹊部一股热浪正窜向全身。
他猛地擒住捣蛋鬼不停在他身上点火的小手,紧紧攥在手心里,要命地是脑海里竟浮现方才擦澡时小枫白皙精致的雏体和莫名地想要抚摸那粉嫩可爱处的心思,于是,体内的火苗瞬间烧的又炙又旺。
「不准乱摸男人的喉结,听见没?」隽颢的嗓音显得有些暗哑,口气危险地警告道。
「为什么不行?」小枫仰头一脸天真无辜地望着他。
「为什么不行!」话落,隽颢不客气的伸向小枫的脖子,五指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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