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被子里,按住他的肩膀问道:“还没下去呢?”
反应了好一会儿,重夜才发觉他说的下去是指的什么,心里还有点火,说道:“还没,我肯定得一辈子这样了。”
“哪儿能啊?那你不成了金枪不倒擎天柱了吗?”鹤小神仙安慰道,又往他那边钻了钻。别说,魔君大人不愧是血气方刚的小年轻,被窝里真是暖和“别急,静下心躺一会儿,很快就好,师父陪你。”
魔君大人的确是很想按照师父说的做,可师父靠的越近,他就越觉得心里像是火烧般的难受,也不知是为什么。他想起自己曾经抢过师父一个背包,当时师父紧张兮兮的,似乎生怕被他发现什么秘密,为此他私下悄悄翻看过很多次,那个背包里除了轻薄得不知道是布片还是衣服的东西,就数那像连环画一样的图册最奇怪,可是他看不懂,不知道两个人为什么要交缠在一起,也不知道他们怎么能交缠到一起的。
那画册上的图面,有时候甚至会在他梦里出现,比如今天早上,现如今……他感觉自己,有些懂了。
他转过身,面对着鹤小神仙,唤道:“师父……”声音里饱含着茫然无措的*。
鹤小神仙摸了摸他的头,也不禁开始疑惑,真那么难受么?应该不会难受才对啊。靠过去额头抵住他的额头,小神仙问道:“还难受?”
“嗯。”重夜回答道。
“好吧好吧……”鹤小神仙撇了撇嘴,无奈道“我帮你弄出来,只此一次啊。少年不知精珍贵,老大肾虚徒伤悲!”
“嗯……”重夜是不知道鹤小神仙后来又逼叨了什么,他只感觉到师父体温略低的手伸进他的衣服里,一路摸索着,终于碰上了他炽热已久的地方。他的感知能力仿佛变得只随着那只手而移动,而所有的感觉也变得分外灵敏起来。
鹤小神仙虽说是准备给徒弟上一节自助课,但还是未免有些尴尬的,小徒弟才十一岁啊,还是个小孩子诶……虽然书上的确说小孩子十一二岁已经开始晨/勃了,可没道理他能勃成这个样子啊!早熟也未免有些过了,再说自己这身体也是十岁,自己为什么一点都不勃!为什么!!
手上动作不停,小神仙有些紧张,这还是他第一次给别人服务呢。说起来他性格比较寡淡,以前都是自助,也没什么讲究,更别说变成鹤小神仙这几年,他甚至没想起来自助,都有点怀疑自己的手艺会不会回潮。
“……嗬……嗬!”还好不一会儿小神仙便听着耳边重夜变得粗重的呼吸,轻轻笑了笑,想着重夜现在肯定是脸红着在喘气吧,也幸好是天没亮,如果真亮起来了,鹤小神仙恐怕会有些尴尬。
重夜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他跟随着师父在他身/下所做的小动作而动作,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吞咽声。他只知道,他的师父,像鸣空山的落雪一样纯白的师父,正在用手抚蹭着他最肮脏的地方,正在用直接明了的方式,回应他茫然无措的欲/望。
他想把师父拥入怀里!从来没有这么想过!那*从心中萌发,炙热滚烫,叫嚣着,倾倒着涌入下/腹,他从未知道这么做,会让人……这么快活。
好在一片黑暗掩盖了鹤小神仙的羞耻心,他甚至还特地使坏刮了刮小徒弟最敏感的铃/口。
“唔!”听着耳边一声低吼,重夜身子微微颤了颤,而后似乎又咬牙忍住了,羞赧地对他说“师父我想尿尿。”
“哦……快、快去吧。”鹤小神仙赶紧收回手,心中惊惶不已。
天呐,天呐!!我的天呐!!他做了什么?!
重夜才不到十二岁诶……他在想什么,想帮重夜撸身寸出来么??
太小了射/精对身体不好的啊。
我呸!不管小不小!也不该这样……他刚才居然想调戏自己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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