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这么配合我?要知道,刚才我还要杀你的,你就一点也不生气?”
杨大齐心想,许伊人到底天真懵懂,这shā rén之仇,岂是能用生气形容的?应该是切齿痛恨才对,不过嘛,自己就算是要死了,也对这小丫头狠不起心来的。
杨大齐叹了口气道:“伊人姑娘,你应该这么想,我救了你爷爷,你放我一条生路,咱们还可以做朋友,岂不快哉?”
许伊人拍手道:“是啊,是啊,你说的对,我们是朋友了。”
说着,嘴里念念有词,手一抽翠绿的绳结,本是紧紧束缚杨大齐的绳索顿时松开了,许伊人把绳子收入袖中。
杨大齐愣了一下,说:“你这便放了我,就不怕我跑掉?”
许伊人说:“我们是朋友了嘛,嘻,傻子,快走,回去千万莫要和爷爷提及圣教的事,就说你祖传医术,记得啰!”
许伊人纵身跃上阿园的背上,冲杨大齐点头道:“傻子,还不快些上来,莫非你要跑着去见爷爷吗?”
杨大齐也是童心不泯,闻言,绕着阿园转了一圈,这才跳上猪背,许伊人一吹竹笛,阿园立刻开始在森林里疾驰起来,别说,坐在阿园背上居然十分平稳。
阿园速度惊人,好像还识得路,不久就来到一个碧绿的湖泊跟前,湖的旁边是两座草庐,远处是浓绿的森林,近处是碧绿的草地,几只羚羊,梅花鹿悠闲地在湖边喝着水,看见阿园的到来,一点也不受惊。
阿园尚未停稳,许伊人便跳下了猪背,清脆地喊着:“爷爷,爷爷——”
两座草庐里的一间的篱笆门一开,走出个老者来,身量颇为高大,头发花白,但梳理的非常整齐,头上结着一个大圆的发髻,用一根丝绦系着,发髻上穿着一根漆黑的骨簪,一对小眼睛,狮鼻阔口,一身的素色道袍,一手拄拐,一手提着个酒葫芦。
看见许伊人,两只小眼睛眨一眨,露出天真无奈的表情,说道:“好孙女,你这又是风又是火的,干什么去了?”
许伊人一下子投入老者的怀里,嘤嘤地说道:“我担心你的伤病,特意走了很远的路,去请了个神医,他若是能治好你的病,咱们感谢他,他若是治不好,便杀了他!”
老者笑道:“杀个把人算什么?你这孩子,爷爷的病岂是那么好治的?”
说着,这老者打量着杨大齐,嘿嘿冷笑。
杨大齐连忙跳下阿园的背,整整衣冠,上前来,躬身一礼,道:“许长老,晚生乡野村医一个,有礼了。”
许绍宗斜着眼打量杨大齐腰上的剑,说:“你会武功?”
杨大齐说:“儒家讲究六艺,晚辈也算一个书生,习得几招粗陋剑法,行走乡野给人看病,防备野兽的,算不得什么。”
许绍宗冷眼打量杨大齐,说:“小子,我的病可不好看,看的好,怎么都好说,看不好我一生气,你的小命就不保了,你还是先掂量掂量,我从不强人所难的。”
杨大齐心里叹口气,心说,这爷俩是一个脾气啊!动不动就shā rén!
杨大齐规规矩矩道:“许长老,许伊人姑娘是我的朋友,为朋友事敢不尽心?”
许绍宗脸色突然大变,厉声道:“朋友?朋友!你算的哪门子朋友?!我们爷俩没有朋友!今天,你若是治好我的伤,那么给一桩富贵也罢,若是治不好,哼哼——”一阵威胁的声音。
杨大齐无奈了,真是爷俩啊!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心中好笑,并无畏惧,道:“许前辈,晚生的医术也不是浪得虚名的。”
许绍宗一愣,点点头,没说什么。
此时,杨大齐的脑海里,仙瓦的声音响起:“这老东西还是这样——咳——恭喜宿主,一身正气,获得精神力1,现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