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香,和适才床榻上的香味一般。
仙瓦:“咳咳,注意一身正气啊!”
杨大齐说:“阿丑,老丈的伤暂时治住了,已无大碍,就是短时间内需要大补元气的东西吃。”
庞阿丑说:“杨公子,不知是什么东西?”
杨大齐说:“老丈有些血虚,若是有血燕的燕窝赔补元气,补血生髓,老丈喝个十副八副的,身体自然无碍了。”
庞阿丑听了有些愁苦,这燕窝可不是普通人能吃得起的,本就稀少,尤其是血燕的燕窝,就更加名贵珍惜了,让他如何能买得起?
庞小凤在一边欲言又止,杨大齐问:“怎么?庞姑娘有什么主意吗?”
庞小凤顿了顿,迟疑地说:“黑风洞好像有许多燕子——”
庞阿丑眼睛里顿时出现神采,道:“对啊,我怎么把黑风洞给忘了,杨公子在家休息,小凤你给杨公子做顿好吃的,家里存的芋头和腌鱼都做了吧,哥连夜进山。”
庞小凤哀求的拉着庞阿丑的胳膊,说:“哥,黑风洞太危险了——”后半句话却是说不出来了,没有血燕燕窝,如何能治好爹的伤呢?
杨大齐一拍庞阿丑的肩膀,道:“阿丑我陪你去趟山里。”
庞阿丑连忙说:“使不得杨公子,你已经给我们家帮了很大的忙,怎么能再让你涉险呢?”
杨大齐没有重视出庞阿丑话里所提的危险,自从有了仙瓦的异能后,他无往不利,根本没把什么危险放心上,便故作不高兴地说:“阿丑,我和你意气相投,能帮你的忙,我就很高兴了,你若是再推三阻四的,就是看不上我,不愿意和我交朋友了?”
庞阿丑惊喜的看着杨大齐,点点头,什么也没说。
忙乱了半夜,此刻天际已经微微透明,一线曙光初现在天边。
庞小凤麻利干脆地蒸好了芋头,又炖了一盆鱼,渔家贫寒,这已经是能拿出来的最好的饭菜了。
吃过了早饭,庞阿丑嘱咐小凤在家照顾爹,便和杨大齐上路进山了。
路上,杨大齐问庞阿丑和孙进财是怎么回事?还有小凤要出嫁吗?不知为何,杨大齐其实想问的是后一个问题,前一个只是打掩护而已,只是杨大齐并不愿意承认这点。
庞阿丑叹了口气,道:“孙进财是村里的财主,村里的地都是他们家的,我们家有二亩水田,是肥田,孙进财想di jià买进我们家的地,我爹不愿意,于是孙进财就怀恨在心,我爹年轻时是襄阳那边的府兵,庆历中,淝水之战,负伤伤了腿,拿了一笔荣养银子归家,家里的地就是那时购置的,这么多年,奶奶,妈妈在故去前,都曾经患病,为了医药费已经把家里的地当得就剩这二亩了,我爹说什么也不愿意了,他说我行船本就不易,有二亩地至少能有些生活的保障。”
“杨公子,你知道吗?我家原来才是村里最富的人家,曾经有大瓦房三间,那天杀的孙进财本是我们村里的一个庸医,骗取我们家的诊金,为了给奶奶,妈妈治病,还有我爹的伤腿,家里的大瓦房,田地都归了孙进财,他不仅不收手,还要对我们赶尽杀绝。”
“那时,我还小,上面还有四个哥哥,孙进财本不敢如此相强,但泰盛六年的夷陵之战,我四个哥哥都战死了,孙进财虽然猥琐,却有个儿子在这襄城的守备下当棋牌官,我们真是惹不起啊!”
“若是我只一人,拼了就拼了,但èi èi怎么办?爹怎么办?所以,我是一忍再忍,但这回,我和孙进财势不两立。”
庞阿丑娓娓道来,这个年轻人身上背负这沉重的生活负担,虽然不到二十岁,但却有颗苍老的心。
杨大齐不多说话,只是当个倾听者。
庞阿丑道:“孙进财想让小凤当他的小妾,逼得紧了,我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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